
压着欲火挑起的暴虐,只在这雪色上留下一片片的三月花苞,将绽不绽,格外靡丽。 妈妈水色氤氲的唇碰了碰她的,没伸舌头,只是唇瓣碾着唇瓣,直到让田绮唇上沾满她的味道才罢休:“乖宝贝,我们去洗澡吧。” 浴室里有一个浴缸,不大,却足够一个人躺着伸展的空间。妈妈试过水温,把沉睡的田绮一点一点放进去,她调整着角度,让女儿背脊挨着缸壁。水未满,荡起的弧度偶尔吞吃着已经软下去的粉樱桃,女儿只蜷着腿侧卧在里面,闭上眼睛人事不知,只能任水施为侵犯。 这般坐着,田绮的头大半悬在空中,天鹅颈绷得紧,弯出一个精美好看的拱形,把秀美的喉结突的更明显,像半颗剥了皮浸了水的鸽子蛋。 妈妈的目光掠过喉结、凹出两个深窝的锁骨,在田绮珠圆乳润的胸上打了个缱绻的转儿,记挂过蛮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