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十点的飞机,得赶快。 还有半年就要高考,虽然不知道钟遇为什么这时候来找自己,但钟兴不敢大意,而且他其实也挺想儿子的。 他们父子从小就聚少离多,钟兴自认为这个父亲当得不称职,心底总是存有那么几分愧疚。对前妻他可以问心无愧,但在面对儿子那张青涩稚嫩的小脸时,他无法抑制内心的柔软和酸涩。 不知道小遇现在飞到哪儿了?钟兴边穿衣服边想。 他动静很轻,但褚随玉还是被吵醒,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臂,没用几分力气,只是虚虚地拉住他的手腕,语气难得的正常,只是还有些迷糊:“去哪儿?” 昨天,在这人的软磨硬泡下,钟兴还是心软,留下了少年。然后没什么悬念地度过了一个香艳刺激的夜晚。 因为昨晚叫得太久,这时他的嗓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