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条优美的肩和腰,被温馨光晕衬出更强烈的女人味儿。
陈一函心脏狂跳几下,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搂住沈惜的腰。
强烈的男性味道席卷过来,她动作一顿,睫毛颤了颤。
陈一函依然小心翼翼,只堪堪环着,在两人之间留空隙。
沈惜别了下耳后的发,没躲避,“你不去沙发上休息一会儿吗?”
他低笑,“看你就是休息。”
锅里的水,呲呲冒热气,沈惜偏过头,“去外面等吧。”
男人不舍地放开手,乖乖坐到客厅里。
夜色起,他顺手开了灯,“哎,换了新灯啊,是比之前亮多了。”
沈惜嗯了声,煮面的动作没停。
陈一函摸下巴,“之前那个灯坏了?”
“没有,就是暗,光线也不好。”
男人顿了下,“以后还是东西用坏了再换新的吧……没准修修还能用。”
声音不大,敲入沈惜耳膜,热气蒸腾,她蹙眉,“……好……”
热腾腾的鸡蛋面上桌,陈一函捧着碗,稀里秃噜地一扫而空。
吃完抹抹嘴,“你厨艺真好!”
这时候,陈一函才反应过来,沈惜坐在沙发上,一口没动。
“你怎么不吃?不饿吗?”
沈惜摇摇头,“减肥,不想吃。”
陈一函拍脑袋,“哎呀,都忘了,把礼物给你。”
话落,从行李里掏出红色的绒盒子,里面躺着两枚金葫芦耳环。
黄橙橙的,沉甸甸,质朴又实用的款。
陈一函看着沈惜耳垂上的豆豆耳钉,“你戴上,肯定好看。”
“这个挺贵重的。”沈惜看男人一脸期待,“我试试去。”
她耳垂小又薄,习惯带14k金的小耳钉。
这一款是千足金,成分纯粹,易折断,耳钩设计也更粗。
沈惜站在镜子前,狠按了下,才穿进耳洞。
那一穿,耳垂生疼,微微泛起红。
陈一函也跑到镜子前,扒拉小葫芦,“很不错,跟你脸型很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