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孕妇般鼓胀,他的舌尖像蛇一样舔过少年胀红的奶尖,莹白的乳肉在红绳缠绕下,像在引诱人玩弄,十分下流。 “不,疼,好疼,求你……”少年不敢不服软,温室花朵连一丝的狂风骤雨都无法承受。 当折磨他的软管被拔出来后,立刻填上一枚肛塞,稍微挣扎晃动,都能感受到那些恶心液体在腹下窜动。 为什么会被陌生人这样对待,为什么他不死了,好恶心好恶心,为什么还要活着。苏澄内心哀嚎着绝望和悲哀,此刻他就像砧板上的鲜鱼,拼命挣扎也逃不出屠夫的掌心。 男人心中毫无怜惜,这就受不了了?这可不行啊! 他似乎在以苏澄的痛苦为精神食粮、救赎之光。 “全部,都有录像哦,如果你有任何不好的想法,就把这些发给你的家人、朋友、同学,公开到网上,让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