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戚恬一时兴起,去过易清徽住所,那会他住的不怎么好,母亲又在医院,他就一个人住在一间地下室。
戚恬大小姐脑补的地下室,觉得肯定是又破又烂、潮湿阴冷,说不定睡觉时候脚边还会有老鼠吱吱跑过。
然而进去一看,房间是小的,也是冷的。但易清徽收拾得很干净,家具虽旧却结实美观,墙壁刷得白花花的,专门用了冷色的灯管,让环境没那么阴暗,显得还挺舒适的。
房子里到处都有书,摞得整整齐齐,易清徽就是在那样的环境,学了十几年,一点一点成长起来。
那会戚恬最喜欢看易清徽认真学习的模样,只有学习时他不会习惯性的拧着眉头,也不会因为她的存在而板起严肃脸。
不论是翻书还是写字的动作都相当赏心悦目,有时看着看着按捺不住,她会从背后抱住他,一路从细细的腰身摸上去,毕竟机会难得——学习状态中的易清徽不会那么厌烦她,几乎是随便她为所欲为。
把控不住玩弄到最后的时候也有,戚恬握紧那根颜色粉嫩的肉茎,舔着含着。
仗着他必须得专心读书,疯狂对他又咬又亲。
易清徽羞得不行,用手推着她,却怎么也阻不了这过分的行为,只好任戚恬玩个痛快。
然而该背的书还得背,他边低声喃喃念着那些知识点,边被她口交到射精。
射出来后,她就含着精液去吻他,硬要易清徽尝尝他自己的味道。
戚恬恶劣的把这一吻的时间拉得冗长,亲得易清徽那天才的头脑缺氧,又故意问他:“学得怎么样了?”
易清徽握拳,额上青筋迸起,因为事实证明他中招了,只得咬牙切齿骂道:
“……无耻。”
戚恬一直很清楚记得那些事。
可问题是,她没办法搞清楚,她是怀念那会能顺从听话的少年,还是怀念曾经与他一起度过的日子。
易清徽低头看了看表,时间已经是临近十点。
本来是被董事长千金叫过来的,结果董事长一见到他,把他直接拉过去会谈了。
时间被用得太久了。
他有点不满。
“干嘛总是在看时间?就这么不愿意陪我吃饭?”
坐在他对面的宁茗熙搁下餐具,扬声呛道:“知道你时间金贵,和我爸聊会天怎么了嘛。”
“跟董事长商谈没什么,”易清徽冷冷瞟一眼她:“只是这个时间点我不习惯用餐。”
“……”
宁茗熙被呛得无以反驳,要不是因为顾及名媛形象,她都想翻个白眼给他。
对面的男人不解风情,她只好自娱自乐的继续品酒尝美味,可刚抿了一口上好的白兰地,易清徽兀地开口说道:
“我跟董事长说了,我和你性格不和,婚约解除。”
“噗——!”
宁茗熙惊得喷出嘴里的酒水,根本来不及顾虑什么美好优雅的大家风范,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震得她脑袋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