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献祭潮吹(150收加更)
凌洛依然怔怔得,双眼无神无聚焦地看他,嘴角有一点晶莹,是拔出肛塞是带出的口津。
林仲想要吃掉它,伸出舌尖去够,但被凌洛撇头躲了过去。
她下巴搭在林仲的颈窝里,薄汗浸湿了他的衬衫,带着未平的气息嗫嚅:林仲比高潮时更破碎的低吟,竟然是说不出的可怜。
脆弱最易激起男人的怜爱,怜爱会生出爱惜,爱惜会变身为不舍。林仲不记得自己曾几何时有过这种情绪,更没有人曾挤进他心房,更不可能有人住在那里不走。
可凌洛喊他的这瞬,林仲意识到,他想让她住下别走。
林仲抬手抚摸她的后脑,慢慢捋着她的长发,像哄孩子样地在她耳边问:想说什么?
凌洛愣愣地说:今天还是圣诞假期。
是。林仲心底为这突兀的一句疑惑,但还是柔声哄她,圣诞快乐,小洛洛。又逗了她句,你还欠我个礼物,记不记得?
凌洛闭上眼,缓慢地把自己的脸埋在他肩头,湿漉漉的混合着汗、泪与口津的体液彻底污染了他的衬衫。
礼物很重要吗?
林仲的大手沿着长发往下在她的蝴蝶骨处打圈,起起落落兜兜转转,柔嫩如丝绸的肌肤在掌心发热,他一点点收紧小臂慢慢把她揉进怀里。
那你肏死我好不好?
林仲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身体送给你,你肏死它好不好?
女人卑微的、如献祭般的请求激活了林仲潜藏着的病态暴虐的占有欲,欲望如升天的篝火吞噬他的自制力和理智。
他想要她,所有的,从上至下的,身心俱在的,占有她。
虽然弄不懂她突然的奇怪和卑微,但既然她求,他无所不应。
林仲把凌洛抱去洗漱间放在黑色琉璃石台面上,她脖颈上的项圈帘子丁零当啷地敲在铜制龙头上,像一曲前潮的伴奏。
上面咬它还是下面咬它?林仲给她选择。
凌洛纤长的睫毛盖住了灵动漂亮的眼睛,小巧的笔尖坠着一滴水珠,不知道是汗还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