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卫邦闭上眼长长叹气。
李子祝走过来搂上老人的肩。
“乔叔,你也看新闻了,我们的火箭已经发射了,我们的人造卫星计划实现了!我们已经成功一大步了,只要按着既定路线走下去,我们就会迎来那一天,火神星自由的一天,不是吗?我们能让自己的情绪困住脚步吗?黄伟涛是位好领导,他毕生都投身在这个事业上,我们能让他的牺牲白费吗?”
李子祝晃了晃老人的肩。
“你说呢?乔叔?”
乔卫邦闭着眼睛点了点头,一粒泪珠不易察觉地从眼眶边滑下。
“这就对了,”李子祝松开了乔叔的肩膀,露出满意的笑,“最近我们收集到了李徜笙有关解开禁地封印的资料……”
“收集?”乔卫邦猛然睁开眼睛,“我看是交换吧——你果然和赤焰合作了。”
李子祝有些烦躁地抓了抓下鬓,扭头说道:“您为什么非要在意这种事情,我跟他合作又不是我入了他的伙,现在我们需要这个东西,而赤焰恰巧有,为什么非要绕弯子吃力不讨好吗?这不是蠢吗?”
李子祝向前走了几步,站在乔卫邦面前:“您也知道,火神星有大片神冢封印着谕灵,现在,我们只需要把陈平安作为导火索——”
“李子祝,你真的彻头彻尾地疯了,你跟以前在学院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了。”
一柄手枪顶在乔卫邦胸前。
“老乔,”李子祝低声说道,“你要知道,我不总是需要你。我跟你谈,是因为你是全火神星敬重的人,我也同样发自内心看得起你,尊敬你——你想辜负我的信任吗?或者说,你也想为事业献身吗?”
什么东西堵在乔卫邦的胸腔里,难受,又吐不出来。
微微点头。
“这就对了!”
李子祝收了枪,重重拍了乔卫邦两下肩膀。
“我们可以统筹好的,我们不需要李徜笙,不需要李辰星,我们自己也可以做到。你明白了这一点,就别再寄希望于那个毛头小子了。”
他转身面向窗外的天空。
“很快,这片天地会被照亮,我们会拥有我们自己的太阳,我们不会再去依靠任何星球任何组织,尤其是神殿。倘若结果再好一点,集团会取代学院在神殿的地位,重新主导与规划世界!到时候,火神星会像母星一样受人尊敬。你说对吗,乔叔?”
他转身过来,看着默不作声的乔卫邦,挑了挑眉。
“你很快就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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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换一人,我们交换人质。”李辰星说。
“……我没在你们手上。”小雪站到了曲月月那一边。
“这不耍赖皮吗,师姐刚刚把你打败了。”
“她只打败了我一次,她现在已经没办法再打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