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见织只好点头,他虚虚揽着徐又禾到拐角,对话越来越远。
“车子在哪呀”
“在这边——”
大家都走了。
只留下她和崔悟铭两个。
越见织抬头看向男朋友。
崔悟铭避过她的目光,点开手机,像是要打车。
越见织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只觉得指尖被那点微末到不可计的醉意烧到发烫。
“今天——”她轻轻戳了戳他的手腕,在他望来时,睫毛抖得要命,“今天就不要回去了嘛”
崔悟铭没吭声。
夜色下他的脸模糊不清。
“我后天就去支教了”她语气很软,“好多天看不到你了——”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传来声“行”。
崔悟铭垂眸看向她,目光转向意味不明,语气很轻:“身份证带了吗?”
—
昏暗的房间里,空调嗡嗡放着热气。
床头柜前的小台灯晕着微光,
暧昧的声音一点点放大,
越见织背靠着坐在男人的怀里,被他捏着下巴扭过脸,被迫承受他的吻,
身上的衣服脱到只剩长袖t恤衫,胸衣早已被抽走。
半晌后崔悟铭才松开。
“想我这样对你?”他在她耳边喘着气,大掌探到t恤衫下摆,直截了当。
越见织抖了一大下,咬着唇差点叫出声。
他很轻地笑了一声,手指下移,把她的衣摆卷起撩到她嘴边,声音淡到没有情绪:“咬着。”
越见织敏锐地感知到他好像有些生气。
她乖乖地张唇,咬住布料的时候,软糯的唇珠蹭过他的手指。
崔悟铭意味不明地摩挲了她的唇,垂眸时呼吸稍滞,
即便屋内有暖气,但在男朋友面前袒露到这种程度,越见织感觉身上又凉又热,
凝滞的时间缓缓走过,
她又轻轻抖了抖,才要去挡,腕部被他一把抓住,
“别动。”
崔悟铭说完,伸手漫不经心地拨弄,
他挪到下端,向来正经的手指连带着手背上的青筋都显出色气,
因为挤弄微微顶起,被他低头张唇吃下,
越见织呜咽地含得更牢了,嘴里的唾液沾满衣服下摆,尝到近乎是苦涩的味道。
她看着他继续埋下头去吃她。
他从后折身来吃的,越见织垂首时可以看到他高挺的鼻骨如何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