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哭声躲在肉肉相贴的啪啪声中,高潮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他的头顶。
他被撞得散了架,雌花也被磨出了火,真要坏掉了。
在近百下的抽插后,桓雁之终于停了下来,下腹紧贴着少年的嫩洞往前耸,肉棒捣开少年的宫口,开始射精。
苗苗傻呆呆的,被烫得哆哆嗦嗦,窝在青年的怀里,说不出话。
桓雁之:“苗苗。”
射精持续了许久,少年的小腹被灌得隆起。
青年抚摸着少年微鼓的下腹,燥意不减反增。
他亲吻着少年的脸,以此表达自己的爱意。
“还可以吗?”
“苗苗。”
青年像是极为依赖他,声音里刻满了祈求。
苗苗点头。
桓雁之开始舔咬少年的耳垂,刻意压低了嗓音,“苗苗真好。”
苗苗此时尚且不知,这句“苗苗真好”需要他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从天黑到天明,少年不知道被奸了多少遍,雌花都被肏得松垮了,还讨好地附在青年的欲根上,吮着上端敏感的青筋。
桓雁之封住少年的唇,吻了又吻。
是他的苗苗。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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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雁之给少年请了两天假。
他没控制住,要得太狠,现在少年还躺在床榻上休息。
两日后,苗苗终于下床走动,但还是不太利索,走一会儿就得回床上坐着。
桓雁之坐在床榻边,手里拿着一卷名册,也不知道在研究些什么。
苗苗张口问道:“薛昆的事怎么样了?”
桓雁之:“他的左眼盲了,此事被他父亲平安侯知道了,次日大早进宫面见父君,要向仇潮生讨个说法。”
苗苗不明白,这件事直接让太学处理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要去宫里告状啊?而且打薛昆的是他,又不是仇潮生,为什么要问仇潮生要说法?
“打薛昆的是我呀。”
桓雁之:“你是燕家的人,平安侯不会找你的麻烦,但他儿子的事总要有个交待,蔡夫子力保仇潮生,不让他退学,表示作为师长愿意代他受过,离开太学,平安侯不肯答应,此事就僵持了下来。”
苗苗:“他不找我麻烦,我可以自己退学,按照太学的规定,本来就该是我退学的。”
桓雁之放下书册,“此事没有那么简单,就算你退学了,也没法平息平安侯的怒火,你一个闲散的世家子弟,一不做官二不着学,就算不念书了,对你的生活也没什么影响。”
苗苗:“有影响的,怎么会没影响呢?”
要是他失去了学生的身份,来萱院就得偷偷摸摸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