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b;&b;&b;&b;&b;&b;“坚持住啊!”
&b;&b;&b;&b;&b;&b;&b;&b;黑暗中,柳宁秀的手伸出来,冰凉凉的握住安然的手。
&b;&b;&b;&b;&b;&b;&b;&b;通道堵塞那么严重,怎么可能听的到那头的声音?
&b;&b;&b;&b;&b;&b;&b;&b;这家伙是在安慰自己呢!
&b;&b;&b;&b;&b;&b;&b;&b;柳宁秀紧紧握住安然的手,身子轻轻靠在他肩膀。
&b;&b;&b;&b;&b;&b;&b;&b;“安老师,你打算给我写个什么歌?”
&b;&b;&b;&b;&b;&b;&b;&b;“我写歌可快了,要不要我现在就唱歌听!”
&b;&b;&b;&b;&b;&b;&b;&b;“不要啦,我要保持期待感,出去了等咱们离开梁水县的时候,你亲自唱给我听可以吗?”
&b;&b;&b;&b;&b;&b;&b;&b;“没问题啊!到时候我好好给你唱一首!”
&b;&b;&b;&b;&b;&b;&b;&b;“你可不许耍赖!”
&b;&b;&b;&b;&b;&b;&b;&b;“那不能,谁不知道我安然是出了名的守信用!”
&b;&b;&b;&b;&b;&b;&b;&b;“那我们拉钩……”
&b;&b;&b;&b;&b;&b;&b;&b;“拉钩!”
&b;&b;&b;&b;&b;&b;&b;&b;两根指头勾在一起,安然轻轻勾了勾,柳宁秀身体似乎十分虚弱,手指冰冷。
&b;&b;&b;&b;&b;&b;&b;&b;安然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一下,滚烫!
&b;&b;&b;&b;&b;&b;&b;&b;她发烧了?
&b;&b;&b;&b;&b;&b;&b;&b;安然心里一下着急起来,在这种地方,发烧足以丢掉小命。
&b;&b;&b;&b;&b;&b;&b;&b;他松开手,让柳宁秀平躺在地上,“你好好躺一会,我去给你找退烧药!”
&b;&b;&b;&b;&b;&b;&b;&b;柳宁秀轻轻的“嗯”了一声。
&b;&b;&b;&b;&b;&b;&b;&b;安然手机开机,走到废弃医护站旁边,开始翻找起来。
&b;&b;&b;&b;&b;&b;&b;&b;退烧药不少,这是灾区必备的药品。
&b;&b;&b;&b;&b;&b;&b;&b;找到一瓶退烧药,他又把房子上脱落的彩板拖了一块过来。
&b;&b;&b;&b;&b;&b;&b;&b;彩板房外面是彩钢板,里面是泡沫塑料,这种情况下,柳宁秀实在不适合在躺在地上。
&b;&b;&b;&b;&b;&b;&b;&b;用了好大力气,才把外面的彩钢层弄掉,拖着里面的泡沫塑料过来。
&b;&b;&b;&b;&b;&b;&b;&b;柳宁秀躺在地上,情况很不好。
&b;&b;&b;&b;&b;&b;&b;&b;安然把柳宁秀放在泡沫塑料上,伸手拿起她身边的水瓶子,突然觉得不对。
&b;&b;&b;&b;&b;&b;&b;&b;两天时间,矿泉水只喝了小半瓶。
&b;&b;&b;&b;&b;&b;&b;&b;方便面也是,干面饼只吃了一小半。
&b;&b;&b;&b;&b;&b;&b;&b;两天来,她只吃了这么点东西,喝了一点水,能不病吗?
&b;&b;&b;&b;&b;&b;&b;&b;此时躺在泡沫上的柳宁秀意识似乎有点模糊。
&b;&b;&b;&b;&b;&b;&b;&b;“安老师……一定要活着出去啊!”
&b;&b;&b;&b;&b;&b;&b;&b;安然有种想哭的冲动,瞬间明白了她为什么这么做!
&b;&b;&b;&b;&b;&b;&b;&b;她是想把东西留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