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皛琛斜睨他一眼,半开玩笑道:“等我来睡你。”
蒲至盎暴躁:“睡你个山地自行车!”
张皛琛慢条斯理地拆开一瓶润滑液,先把中指抹得滑溜溜,一边试探地挤进去一边给祖宗顺毛:“你生日给你买山地自行车。”
山地自行车?好像还行?蒲至盎喔喔半晌,才被屁股里的异物填充感弄清醒,忍不住皱眉道:“你干嘛呀?”
“给你倒润滑液。”
“靠!我好不容易洗干净的!”蒲至盎作势要爬起来,张皛琛只摁住他的腰窝就让他无法动弹,无助地抵着枕头呻吟。
“三白,我靠,你要谋害我……”
张皛琛解释:“这次我帮你洗。”
“那也不行!”
张皛琛威胁道:“不想装润滑液就装精液,自己选一个。”
半天蒲至盎才回了一句:“你真无耻,趁我病要我命。”
张皛琛不为所动:“我看你精神得很。”
扩张工作仍在缓慢进行,蒲至盎捂着肚子,感觉涨得难受:“唔…三白,你倒了多少啊,我肚子好胀……”
肛周已经糊满了透明粘稠的液体,更多的被穴口一张一合地小口吐出来,张皛琛看他是真装不下了才停手,把提前消好毒的肛塞塞进去。
蒲至盎又被撑得一叫,张皛琛扶着他让他转过来仰躺着,免得压迫肚子,可这仍让蒲至盎叫苦不迭。
“你是不是报复我?”
张皛琛在擦手,反问:“这么娇气?”
“你咋不试试?”
张皛琛拍了拍蒲至盎的大腿,让他自己勾起抱住,自己则撕下安全套往几把上套。
蒲至盎看着那凶器就打怵,垂死挣扎道:“真要睡我啊?”
几把耀武扬威:“这还有假?”
张皛琛安慰他:“你听话,今天就做一回,不然那儿得更肿。”说着就拔掉肛塞,握住几把抵住水光淋淋的穴口,试探着戳了戳。
润滑液争先恐后的涌出,张皛琛的几把根本挡不住,蒲至盎受着怪异的感觉嚎个不听,听得张皛琛心烦,揪住他的舌头指使道:“张嘴。”
蒲至盎艰难地咽下口水,推着张皛琛的肩膀拒绝。
忽略他的挣扎,张皛琛直接胯下一挺进去个龟头,趁蒲至盎短暂失神的瞬间吸住他的唇,用力过猛使得蒲至盎翻起了白眼,更加拼命地蹬着腿,企图把身上的人踢开。
然而这只能激起张皛琛的控制欲,粗长性器在混乱中完全进入了肠道,肛口紧紧咬着根部,被撑得像要爆开的气球。
蒲至盎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眼泪,被张皛琛用舌尖舔去,胯部开始抽送,终于抽出时间安慰这个被半强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