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片刮过他的股沟,带着他自己的体温来到后穴。那地方今天刚被反复地开拓征伐过,还微微红肿着,仿佛刀锋掠过就能割开皮肉似的。白榆下意识缩紧了屁股,又在秦绍安警告的拍打中无可奈何地放松下来。秦绍安却不肯就这么放过他,刀背的塑料外壳翻捡似的拨弄着穴口,刀尖甚至要险险地戳进肉里。
又疼又痒。
轻轻的鼻音流泄出来,白榆终于忍不住,放软了声音求饶。
秦绍安动作顿了顿,忽然道:“什么时候开始盘算着绑我的?”刀尖在白榆后穴的褶皱上描摹,冰凉的刺痛感提醒着白榆要认真思考再作回答,“老实点。”
“从您勾搭我、我再去找您却再也找不到的时候……”说到这儿,白榆显而易见地委顿下来,“您太厉害了……”
秦绍安面容冷下来,手术刀在指尖上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似乎在忖度着什么,也没在意白榆又叫错了称呼,半晌又问道:“先起了心思,才去查的?”
白榆察觉到秦绍安似乎不太高兴,小心翼翼地屏住了呼吸“嗯”了一声。秦绍安却并没对白榆动怒,冷笑了一声,三两下把剩下的毛刮干净,又拿了个笼子套住他的阴茎,便放他起身:“我要是个普通人,白小少爷可就真得手了。”
白榆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看着秦绍安嘴角的笑却莫名觉得危险。秦绍安却没再说话,专心致志地打量起面前的躯体。
整个下体都被剃了个光,阴囊上的毛一根都不剩了,倒显得被摧残过的地方越发红肿的可怜。蔫头耷脑的阴茎被金属笼束缚着,沉甸甸地垂在腿间。
有个奴隶样子了。
令秦绍安意外的是,白榆刚一翻下床就忍着大腿根的酸痛跪在了他的面前。虽然动作歪扭难看,但总归是顺服的表现。
“你倒是很会当狗。”秦绍安嗤笑着,脚趾拨了拨他软垂的阴茎,坐到沙发上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纸写了几笔,“看在你这股机灵劲儿上,给你加一分。”
这些年黑市生意不错,难免会有人忘了规矩。
不过杀鸡儆猴的事儿不急,得等他玩够了再说。
签字笔在指尖稳稳地转了一圈,敲了敲白榆的脑壳。
白榆不知道秦绍安千回百转的心思,湿漉漉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
加分了!
原来秦绍安不是在骗他,做的好是真的可以加分的!
那么,他是不是可以,把死亡的期限推的远一点、再远一点呢……
白榆瞬间把秦绍安方才的不对头抛在了脑后,甚至又向前挪了一步,无师自通地用脸颊蹭了蹭秦绍安的小腿,见秦绍安没有再加分的意思,才又悻悻地跪直了。
给一点甜头,就能瞬间忘记刚才的恐惧、折磨与屈辱。
藏起那份无法无天,倒显得有点没心没肺。
不知道是单纯,还是傻。
秦绍安没忍住揉了一把他蓬松的头发,在喉咙里笑了一声,正要指使他去拿鞭子挨揍,苏晓的电话却不合时宜地打了进来——多半是白桐听着了消息,急着捞人。他此刻对白家实在没什么好脸色,连带着兴致也败了三分:“把屋子收拾干净之后回房间睡觉,惩罚明天再说。手机给你放在床头柜上了,不在我身边儿的时候想做什么随你。”他顿了顿,仿佛在思考这句话的严密性,“不许逃跑,这种尝试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明白了么?”
“明白了,主人。”大约是听闻自己还拥有那么一点点“自由”,白榆的声音都雀跃起来,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在急促的铃声里叫住了秦绍安的背影:“主人,您可不可以告诉奴隶……您玩的这个游戏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