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自觉这两瓣肉已经足够滑嫩了,深深地洗了一口气,将瓶瓶罐罐重新摆好,视死如归般推开了那扇门。白皙圆润的脚趾踏在小厅柔软的地毯上,下意识地蜷了蜷,白榆犹豫了一瞬,出于小兽的直觉似的没敢直接进屋,先对着推拉门跪了下来,低着头,声音绷得紧紧的:“主人……奴隶洗干净了。”
屋里没传来任何声音。
白榆等了又等,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向前挪了两步,抻着脑袋向屋里看去。
果然没人。
他知道按照秦绍安的“规矩”,他该立即跪回原先的位置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却又实在学不会乖巧听话那一套,紧张地瞟了一眼门口,认认真真地打量着这间“刑房”。
除了方才看见的鞭子,屋子里面其他的东西果然都带着浓厚的情色味道。正中央那张暗红色的皮质单人沙发宛如王座,墙角一只柜子里整整齐齐地码着按摩棒,一只木马立在一旁……白榆最后一点疑虑才彻底烟消云散——果然还是为了肏屁股嘛!
被秦绍安圈在家里干屁股,他好像也不吃亏——当然,这要建立在保住命的前提下……
“你在看什么?”
“我……”男人冷的几乎要掉冰碴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白榆猛地缩回了脑袋,战战兢兢地扭过头瞟了一眼秦绍安的黑脸,眼泪刷地一下又涌了出来,哆哆嗦嗦地凑到秦绍安身边跪好了。
狗屁的不吃亏!秦绍安不会现在就叫人把他拖出去搞死吧!
“你?”秦绍安怒极反笑,手里一张薄薄的A4纸被卷成了细细的纸筒,轻轻地拍打着掌心。
“不是,是奴隶,奴隶错了……”
“刚教的两条规矩,没一条做到的。”秦绍安从柜子抽屉里摸出个挺精致的银质小盒子来,里面整整齐齐码了五根烟,显然是特意拆出来的。他抽了一根出来点着了叼在嘴里,又把剩下的塞了回去。
“滚进来。”
白榆也不敢起身,磕磕绊绊地跟在秦绍安身后爬进屋里。
爬的真笨啊。秦绍安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细微颤抖着的白皙躯体,散散漫漫地吸了一口烟。
他坐在自己的“王座”上,白榆便跟着跪在边上,急匆匆地为自己辩白:“奴隶在外面等了您好久,没等到才过去看的……”
“喔,我的错。”秦绍安最后吸了一口烟,把剩下的小半支摁灭在了烟灰缸里,手肘撑在膝盖上看着他,“宝贝儿,今晚我本来没打算折腾你,想着问你几句话就完事儿。可惜,你似乎想马上试试这些东西。”
“奴隶没有!”白榆急匆匆地摇头,“奴隶只是好奇……”
“狡辩除了让你的日子更难过,没什么别的用处。”秦绍安抬手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稳稳当当地直视自己,“别怕,知道你是第一次,小惩大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