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比艺在。”
舒厉回头,看到比艺娴熟地安排事宜,嘲弄道:“你们还挺有默契。”
比艺看看两人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觉得自己更绿了,哎,柴小姐还是太年轻。
舒厉进入房间直接躺在了沙发上,他今天酒没少喝,刚刚吹风挺爽,这会儿有点上头,他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我帮您吧。”连礼还可怜巴巴地站在门口。
舒厉抬眼看他,一个个都爱站门口什么毛病:“那还不进来?”
连礼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是僵硬的,背脊挺得笔直。舒厉就躺在他的腿上,闭着眼睛不耐烦道:“快点,别磨蹭。”
“哦,哦,好的。”连礼修长的手指抚上舒厉额头,轻柔地打转,他特意学过手法,技术说和比艺不相上下也不为过,果然,没过多久,舒厉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享受了一会儿,舒厉拿起手机打了几个字,连礼眼观鼻鼻观心不敢看。
半晌,舒厉问:“绿帽奴?”
“咳,不、不是。”
舒厉又搜了一会儿没找到答案,索性把手机扔在一边:“说吧,怎么回事。”
“我以前见过您,”连礼回忆初见的场景,“那时您和比艺被几个小混混堵在胡同里,您轻松将几个人打得落荒而逃。”
舒厉没什么印象了,他做事从不服软,得罪的人不在少数,况且身边又有个长得好看的姑娘,想要对他打击报复的人不在少数。
“你觉得我很能打崇拜我?”
“不是,我当时本想离开,结果看到您转身就给比艺一巴掌,比艺跪下道歉。我整个人愣在了那里,然后我硬了。那天我忘记是怎么回去的,辗转几夜都忘不了那天您打她的场景,所以……”
“调查我?”
“是。”连礼艰难应道。
“你是不是想我听到后会生气,然后就能得偿所愿?”
“有一点,但更多的是怕惹您烦。”
“那还说实话?”
“您最讨厌欺骗。”
“调查得还挺详细,”舒厉漫不经心,“你戳到我了。”
“我……”连礼咽了咽口水,手上的动作也有些颤抖,他今天因为裤子的关系,没敢戴锁。
舒厉翻了个身,把连礼赶下沙发,手肘支撑着头,看着连礼跪在地毯上,因为姿势原因,裤子更紧了,将他已经半勃的性器更为清晰地展示出来。
“昨晚射了吗?”
“射了。”
“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