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但最后的结局是他让那人赔了好几百万。
听见金额以后,那个俊得跟朵花似的小孩当时就傻眼了。
那时候的他们还都说邵逾白不解风情,原来是没碰到入眼的。
“之间不理你是想钓钓你,现在要收线了。”明典生分享经验,“你别太正经就行。”
邵逾白闻言看他,眼神很奇妙。
他重复道:“钓我?”
“差不多就这样吧,”明典生说,“这种凑上门来的小东西很好上手。”
他是在分享经验,可话里话外的轻视却让正在思考的邵逾白皱起眉毛。
——他不喜欢别人这么说江秋,好像那个干净明亮的青年在他们嘴里变成了某种唾手可得的东西,散发着**和屈服的味道。
“他不是那种人。”邵逾白说。
明典生愣住了:“你什么意思?”
“他很好。”
撂下短短一句话,邵逾白起身走到窗边,垂眸去看楼下的造景花园。
三年前,从昏迷中醒来,他开始喜欢这种明亮的景色。
明典生还在想那句“他很好”到底意味着什么,邵逾白突然开口:“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做梦。”
“梦到什么了?”明典生随口问。
“一个人。”
明典生的表情变了。
没有关注他的神色,邵逾白看着楼下似星星一般的白色花朵,继续说:“我总是梦到他,然后37分钟后,我会醒过来。”
“……”
明典生坐在椅子上,脸色异常难看,一张僵硬恼怒的面具覆盖在他的脸上。
任由沉默蔓延一段时间后,邵逾白终于转过身,面对着明典生。
他问:“那个人是谁?”
“……”
面对他的问题,明典生顿了一会儿,才开口:“他死了。”
邵逾白神色不变,继续道:“我更想知道他是谁。”
“没必要,”明典生很烦躁地挠挠头发,“你那么关注一个死人干什么?”
“是我母亲这么跟你说的吗?”
邵逾白忽然问。
他的脸色仍然很平静,很清楚邵老夫人都背着他干了什么。
明典生愣住了,眸色变幻,手指在椅背上快速点动,考虑着什么。
邵逾白注视着他的动作,片刻后点点头,不再等待他的答案:“没关系,我已经去联系了。”
“联系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