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军跟我干了一杯:“还有!我老了!译文里说的那个壁罩你也当事办。
要是能找到再次遮蔽银河系的方法,咱们就省不少力气,也争取了时间。”
我听得一阵头大,银河系多大?
我们连月球都没弄明白,还整银河系?
那么大的地方要遮蔽起来,想想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我就怕我找到了办法,也没法办到。”
“尽人事,听天命!实在不行,就像你说的,大家都死了,也没什么可怕的。”
就怕生不如死!
科幻片我看得不多,但几个都是人类家园被破坏,有的甚至被奴役。
这不是我们悲观,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更何况是外星人?
可能这些跟普通人说,就是科幻,是无稽之谈。
那是他们没到这个地位,没接触到这个层面。
“就不能多联合几个国家吗?”
“他们会信吗?事情没发生,他们只会以为我们不知冒什么坏水。
就算他们信了,能跟咱们一条心办事?”
也是,梅国就不可靠,更别说那些梅国的狗腿子,没一个好东西。
跟他们合作,说不定他们还得拖我们后腿。
“真到了那天,咱们保护好自己就得了。”
接着,我们就喝起来,谁都没怎么说话。
我也就是想醉一场,最后什么时候睡着的我都不知道。
等太阳照得我眼睛难受我才起来。
我发现我躺在床上,旁边是一张纸和一把钥匙。
[郑阳!我先去办事了。
这把钥匙是我郊外山上那座破庙的。
在供桌下面有和活板儿,里面的东西,你看上什么就拿!]
看完彭军的留言,我才起来洗漱。
跟京军借了台车,开着去彭军的破庙。
到了山脚我没急着上山,而是坐在车机盖上等着。
我出来就有人跟着,我得等他们来。
一辆吉普车停在我不远的地方。
两个汉子拎着刀从车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