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大的依仗,被对方踩在了脚下。
宫望张嘴,
不是要说话?
而是等着接花生?
等着?
被投喂。
郑侯爷低头?
看着他?
看了好一会儿。
最终?
郑侯爷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宫望肩膀,向上一提,
道:
“起来。”
宫望不敢违背,马上起身。
“接住。”
宫望忙摊开双手?
接过郑侯爷掌心翻倒的花生。
文官和武将?
其实没什么本质上的不同。
做久了?
做长了?
也就容易做烂了,慢慢的,也就成了官僚。
官僚的脸?
比那擦桌子的抹布还要耐用,洗一洗,变白了,但长时间不洗,黑不溜秋地搁那儿,要是不嫌恶心,也不是不能继续使;偏偏有人还热衷于此,称之为厚黑学。
但奈何郑侯爷不能用在颖都城对付那些官老爷的法子来对付自己手下的将军,
因为,
他还指望着他们以后为自己打仗呢。
真给他弄得颜面扫地,这将军,也就废了,底下人,不可能再服;
既然没打算做那最绝的事儿,就没必要去过犹不及,抓问题,就抓主要矛盾。
当然了,最主要的是,宫望的姿态,还是摆得很正的。
“花生,不抵饿啊。”郑侯爷说道。
“侯爷,帅帐里有饭食,若侯爷不嫌弃………”
“走着,还等什么。”
郑侯爷自椅子上站起身,径直向帅帐走去。
与此同时,一道白衣身影跟在郑侯爷身后,是剑圣。
宫望是不敢冒刺的,也不会去铤而走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