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程度的身体接触问题倒是不大,火候自己也能拿捏,但真要是让她觉得自己在践踏她的尊严玷污她的人格了,信不信人家分分钟对翻脸?
人在屋檐下,还是低调一些为好。
屈培骆到底在吟唱什么,具体的字儿,郑凡还真没听清楚,因为带着楚地雅言,相当于每个国家的“普通话”。
但大概意思郑凡是听懂了,吟唱的是冬日的雪景,将公主比作洁白的雪,让他迷醉让他神往云云。
郑凡低头看向怀中的女人,问道:
“喜欢这个调调?”
熊丽箐眨了眨眼,道:“虽说他写得没好,但他是用心写的,是随意敷衍的。”
“那更喜欢哪个?”
“写得好的。”
“乖。”
郑伯爷很满意这个态度。
“现在是不是很害怕?”熊丽箐开口问道。
“是啊,怕得要死。”
“怕得要死居然还敢偷偷过来看我?”
我他娘的这是意外好不!
老子压根就没想着要过来!
郑凡叹了口气,
道:
“值得。”
是吧,事儿都已经做了,人已经在这儿了,姑娘都已经抱了,再去纠结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动机和原因,那自己的脑袋岂不是被驴踢了?
“信不信,我现在就喊一声,外面马上就会有人进来将杀死。”
“信。”
“没意思。”
“觉得我应该说我不信,然后才好继续和我掰扯?”
“我觉得,我们之间,没到这一步,我甚至从未想过,会忽然出现在这座别苑里。”
在一起才几天功夫,
也没发生过超友谊的关系,
哪里能那么快地建立起什么感情?
熊丽箐并不傻,她不属于那种会被男人忽然强烈的雄性气息一熏整个人就七昏八倒的女人。
“放心不下,来看看,看看我的………猎物。”
“我不喜欢这个词。”
“我挺喜欢。”
郑凡笑了笑,继续道:“说句心里话,我对没什么感觉。”
“认为现在对我说这个,合适么?”
尤其是的手,还在揉捏着。
“咱们都是成年人,可以说说敞亮话,我对,确实没有什么感觉,但并没有让我觉得讨厌,很聪明,我觉得待在我身边,我不会反感。
如果等大婚那天,决定和我走的话,我欠一个人情,这个人情,除非自己作死,否则我会让日后的生活,保留最大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