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棉棉去哪里,做什么,都跟警卫科详细汇报过,赵凌成肯定也已经知道了。
顾不上讲别的,陈棉棉搀曾风:“快,先带他去医院。”
又说:“我坐公交车回家就好。”
赵凌成上下打量,却问:“你怎么一身火药味,他,也欺负你了?”
去革魏摧云的命,曾风受伤是必然的。
赵凌成担心媳妇儿,怕她革命不成,也要受伤。
曾风的屁股今天并没有受到伤害,但裤裆损伤严重。
幸好他穿的够厚,火没有烧穿,可一壶开水把他的大腿给烫起泡了。
他因为满腹委屈,也忍不了了,就跟赵凌成大吐苦水:“被欺负了又怎么样,明明魏摧云把我俩折磨的那么惨,而且他已经承认害死右派了,陈主任还要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我就搞不懂了,她为什么对魏摧云那么宽容。”
赵凌成唰的抬头,看妻子时目光像刀子。
陈棉棉呢,没有辩解,而且还不合时宜的就笑了。
她主要是觉得曾风双手捂着裤裆,又猥琐又可笑的,就忍不住笑。
但赵凌成的心头一下就很不是滋味儿了。
他媳妇儿被他情敌给欺负了,可媳妇她居然服软了?
她不是很凶的吗,红小兵她都不怕,但竟然会怕魏摧云?
赵凌成想立刻问个为什么。
但不行,他走之前在床上搞的那么狼狈丢脸,心里没底,暂时也就不好质问她。
耐心点,等她在床上体会到性的美好和愉悦吧,完了他再问。
但既然他生气了,当然就要发脾气。
那不,见曾风要跨上摩托,他故意往前一提车,却对陈棉棉说:“上车,回家。”
曾风本来裤裆就痛,被他闪到差点摔跤,痛到面目狰狞。
他追了两步:“赵总工,我伤的很严重啊。”
赵凌成骑着摩托,已经走远了,撂了一句:“我帮你叫救护车。”
……
一则是保密部队的政策所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