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微笑,但说:“那是应该的,也是咱们干部欠老百姓的,做到只算及格。”
祁嘉礼点头:“是。”
脚下是960万平方千米,那两鬓斑白的老人于每一寸土地都如数家珍。
他对河西走廊更是有着特别的情感,因为它曾是革命的大后方。
而如今,它用强悍的军工业,撑着国家的脊梁。
在他看来,让河西人民一年四季吃白面,是干部们的责任和义务。
关于陈棉棉的政绩,其实只有‘为’和‘人’,就已经足够惊艳了。
因为它们是坐落在戈壁荒滩上的。
枯黄戈壁中的两点绿,又种植规整到,让强迫症看了都要大呼过瘾。
祁嘉礼其实不想多说,想劝这操劳过甚的老人家闭目养神。
因为到了北疆之后他还要见很多人,做很多事。
但对方执意追问:“那是人工开垦的农场吧,地方还是中央,是谁搞出来的?”
祁嘉礼思索片刻,说:“搞出农场的,和让河西大丰收的是一个人。”
他愈发感兴趣了,笑问:“男同志还是女同志,叫什么名字?”
西花厅办公室的秘书们围坐一圈,等着要记录,同机的工作人员们也全在竖耳倾听,祁嘉礼深吸一口气,说:“是一位女同志,她的名字叫……”
……
地面上,莫名的,陈棉棉连着打了三个喷嚏。
她还觉得耳朵痒痒的,心说会不会是有谁正在悄悄说她的外话?
她正想着,邱梅喊说:“小陈,我觉得不大好。”
陈棉棉正要问出什么事了,却听曾风吼说:“同学们,不好,快来拉绳子。”
邱梅也拽上了绳子,说:“这都好久了,魏科长别溺死了吧。”
一个人能憋气的时间就几十秒,但魏摧云拱进淤泥中都超过一分钟了还不出来,该不会是已经被憋死了吧,一帮学生帮着曾风拽着绳子,死命的往外拉。
终于随着boom的一声闷响,已被裹成个泥球的魏摧云被拽了出来。
连吐几大口稀泥,他再呼呼的醒几串大鼻涕。
再用满是鼻涕的大手抹一把脸,他又说:“这漏水是祁连山水泥厂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