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抚养权最终在简佑川手里,陈然自动放弃抚养权。
财产她没要简家一分一毫,她本就是过错的那方。但她出轨的事儿,简佑川并没有放到台面上说,对外只说不合适,和平离婚。
那年,他成了离异人士,还带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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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京北的冬意已经浓深。
邱意晚念旧的又回了趟鼓楼大街,和怀屿桉一起。
时隔一年,通往舒迂白那座四合院的胡同,还是老样子。卖烤红薯的大爷也依旧在那里,还时不时有几个小孩打闹着跑过去。
熟悉的烟火气息扑面而来,邱意晚微眯眼,抬头望了眼那一排排整齐的房子,不禁又想起她住在这儿的那段日子。
那时候也挺舒心的。
想起那段时光,脸上不自觉染上笑意。
「要不要来个烤红薯?」快走到大爷摊位前时,怀屿桉侧头问。
记忆中,她很喜欢吃。
邱意晚眸子弯起,说要。
到了摊位前,怀屿桉跟大爷要了两个,还特意挑大的。
到手后,邱意晚被烫得一直叫。
怀屿桉从她手上拿回,笑说,「真是越来越矫情了。」
邱意晚撇撇嘴,「哪里矫情了,是它烫着我了,我手那么嫩。」
怀屿桉笑,「还说不是。」
「就你话多。」
邱意晚笑着往他手臂上打了一下。
怀屿桉说自从重逢后,他这手臂就没少挨打,某人这脾气有暴躁的趋势。
说归说,他还是把红薯掰开了点,放到某人嘴边,叫她张口。
邱意晚咬下一口,笑眯了眼,「果然老公喂的就是甜。」
怀屿桉笑着轻哼了声。
过去半年,怀太太嘴甜的本事见长不少,不过……他喜欢这样小嘴甜甜的她。
烤红薯吃了一大半,俩人才走到舒迂白那座四合院门口。
门上的对联还是她搬走时的那副,唯一不同的是更旧了。
「怀屿桉。」
望着门口好一会儿,邱意晚偏头去唤怀屿桉。
「嗯?」他应她。
邱意晚挑唇,问,「你还记不记得我认识你的第一个大年夜,你在哪儿?」
怀屿桉抬手轻轻弹了下她脑门,笑说,「不就过来这儿找你吗,考我啊?」
邱意晚笑,继续问,「那还记不记得,你下车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怀屿桉故作沉思了会儿,说,「好像有点印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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