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想说不要这个姿势时,怀屿桉已经搂着她腰,扳过她脸,重新吻了下来。
邱意晚推搡着,无济于事,根本就不是怀屿桉这狗的对手。
那吻绵长又温柔。
后头,怀屿桉更是过分的逗弄她,总在关键时刻吊着她,叫她又羞又恼。
她回头控诉他,「下次别叫我帮你。」
哪凉快哪儿待去。
回应她的是怀屿桉的低笑声,他含笑说,「我错了,下次不闹了。」
邱意晚轻哼了声,嘴比脑快,「怀总怕不是不行,藉此延长时间吧。」
怀屿桉顿时敛了笑意,抓紧了她的腰。
邱意晚迎来的是乱说话的代价。
回到床上时,嗓子已经哑得不行。
怀屿桉去外边倒了杯水回来,似笑非笑的问她,「还短吗?」
邱意晚,「……滚。」
在床上躺下后,怀屿桉又在她额前落下一吻,还用粤语跟她讲了句,「对于我嚟讲,你系最好嘅,新年快乐。」
邱意晚不解,问他,他说明天再告诉你,先睡觉。
邱意晚也作罢,实在是累得想睡。
睡前,怀屿桉半撑着给身子给她挠痒痒,边给她唱Eason的《裙下之臣》
——为那转呀转呀的裙
——死我都庆幸
中间,有些词,他改了唱。
邱意晚也听不出,在他温柔的声色里,渐渐进入了梦乡。
今年雪下得晚,那天夜里正好落了雪。
那年的冬日分开,他便春日回来寻她。
第90章归属感
那一觉,大概是邱意晚这一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梦里,他们抵死缠绵,他依旧懂得如何撩拨她最易情动之处,叫她欲生欲死。
清晨醒来,她身侧空空如也,伸手摸去,一点馀温都没有。
仿佛昨晚真的是一场梦。
可扔在飘窗上的贴身衣物,还有那被弄脏的睡裙,都在提醒着她,昨晚一切都是真的。
邱意晚吸了口气,把头凑近另一个枕头,嗅了嗅,唇角渐渐勾起。
果然,那不是梦。
枕头上面还残留着属于怀屿桉的气息。
「早啊。」
门口忽然传来怀屿桉的声音。
邱意晚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把头埋进枕头里,连呼吸都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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