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某得幸翻过层层丘陵,得见燕王殿下。”
“某日后必有重谢。”
曹耀庭自怀中取出一稚童巴掌大小的无字深绿翡翠平安牌。
随即将其不着声色地塞至徐千乘甲胃悍腰一侧所悬干粮袋中。
“若曹公公意已决。”
“那徐某便只能竭尽全力护曹公公周全了。”
徐千乘嘴角微微上扬,随即面色一正开口保证道。
“有劳徐曲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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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耀庭闻言当即再度面朝徐千乘躬身行之一礼。
“曹公公客气了。”
“还请曹公公稍待片刻。”
“徐某这便将路线更改一事通知下去。”
“一刻半钟后。”
“你我准时出发。”
徐千乘笑了笑,随即抱拳还之一礼。
“有劳徐曲长了。”
“曹公公客气了。”
再度与曹耀庭寒暄数句后。
徐千乘转身告辞离去。
待徐千乘身影彻底消失于视线之内后。
曹耀庭不由得抬头望向不远处的野狐岭层层丘陵。
‘富贵本就险中求。’
‘若能得此报喜之功。’
‘纵使陛下他日乘龙西去。’
‘新帝登基行一朝天子一朝臣之举。’
‘我曹家亦可凭借此次报喜之功所赏。’
‘轻而易举地富贵数代有余。’
‘届时若我曹家后辈中能出一个读书种。’
‘他日我曹家未尝不能光耀门楣!’
‘再不济也能谋他个三年县太爷,十万雪花银!’
曹耀庭凝视着帐外层层丘陵,心中不由得暗暗想道。
宦官虽大多皆是幼年净身入功。
但这并不意味着宦官家中并无亲人子侄。
就在曹耀庭于营帐内凝视着野狐岭层层丘陵,心中想入非非之际。
方才离了营帐的陷阵营护安曲曲长徐千乘已然纵马再度行至军伍最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