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子时了啊。’
陈忠池见状亦是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天色,随即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
“巡查的如何?”
“可曾有何异常?”
陈忠池略作定神,随即岔开话题道。
“荒郊野岭的能有何异常。”
“时辰已然不早了。”
“三哥且先行回帐歇息吧。”
“你我寅时还需再度启程。”
“此地有愚弟看守,三哥大可安心。”
陈忠民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随即行至陈忠池身旁背靠着古树席地而坐。
“荒郊野岭的能有何异常?!”
“此行事关我颍川陈氏一族百年兴亡!”
“那五百车货物若是不慎被人发现!”
“我颍川陈氏一族危矣!”
“爹与大哥亦将因此而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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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此事!此事岂可儿戏!”
陈忠池闻言面色不由得瞬间大变,随即更是自地上一跃而起厉声呵斥道。
‘愕。’
“三哥且放宽心。”
“愚弟自是知晓此间轻重。”
“方才愚弟已然细细巡查一周,并未发现丝毫异常。”
“设伏于货物方圆三里的族人、家丁们亦未有丝毫懈怠之举。”
陈忠民闻言不由得微微一顿,随即连忙开口解释道。
“你于此地暂且歇息一二。”
“吾亲自带人前去巡查一番。”
陈忠池闻言沉声交代一二,随即不由分说地拖着满是疲倦的身躯快速朝着远处行去。
‘陈忠民啊陈忠民!’
‘你怎地就改不了嘴贱的毛病啊!’
‘让你嘴贱!让你嘴贱!让你嘴贱!’
陈忠民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猛地抽了自身几个大嘴巴子。
“三哥!”
“且等等吾!”
“吾与你同去!”
眼见陈忠池身影即将消失于朦胧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