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元闻言笑了笑,随即将话锋踢回荀延山。
“杀鸡儆猴。”
荀延山闻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随即端起身前酒盏仰头将其内酒水一饮而尽。
“破财消灾。”
陈子元闻言亦不再顾左右而言其他,轻道一声内心之见。
随即端起方放下不久的酒盏,仰头将其内酒水一饮而尽。
“子元兄所言是极。”
荀延山闻言不由得苦笑一声,随即提起酒壶再度为陈子元斟酒一盏。
“依子元兄之见。”
“此番需破多少财方可消灾。”
荀延山放下手中酒壶,随即低声开口问道。
“具体需破多少财方可消灾。”
“你我说了不算。”
“你我家中长辈说了亦同样不算。”
“但依愚弟之见。”
“此事若是没有个几万两银钱。”
“怕是绝难就此平息。”
陈子元端起身前酒盏,目光略显深邃地望了一眼皇城所在方位。
随即声音略显低沉地缓缓开口说道。
‘嘶~!’
荀延山闻言不由得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若是每家皆需耗费几万两银钱方才消灾的话。”
“到最后这消灾之财必然将会达到数百万之巨。”
荀延山微微一顿,随即不由得面带些许异色地缓缓开口说道。
“怕是不止于此。”
“延山兄莫要忘了。”
“此番靖安司所擒之人并不仅仅只有咱们颍川、汝南、东郡、济阴等中原数郡子弟。”
陈子元将手中酒水一饮而尽,随即再度缓缓开口说道。
‘嘶~!’
闻及此言。
荀延山不由得再度倒吸一口冷气。
若是此事多来上几次。
莫说用于漠北以及西域战事的军饷军粮等损耗。
甚至于国库亦将会因此而再度充盈起来。
而这一数目显然已经远超荀延山先前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