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始终未有丝毫消息自后庭传出。”
吕文苏满脸凝重之色地缓缓开口回答道。
“后庭内的问心百卫呢?”
“亦无丝毫消息传出吗?”
杨先安闻言不由得微微一顿,随即连连开口追问道。
“后庭内的问心百卫本就人手不足。”
“此时应是全部戒严于长春殿内外。”
吕文苏闻言不由得沉吟数息,随即缓缓开口回答道。
‘愕。’
“前廷诸事可曾安排妥当?”
“王府四周可曾加强戒严?”
杨先安闻言不由得微微一顿,随即再度连连开口问道。
“王府四周已然加强戒严。”
“前廷各属官、仆从等亦已勒令不得擅自外出。”
“另有赤血卫甲曲将士不间断巡视王府前廷各处。”
“现如今你我二人所能做之事,唯有于此地静等。”
吕文苏闻言不由得轻叹一声,随即缓缓开口回答道。
话音落罢。
眼见杨先安脸上焦躁不安之色未减丝毫。
吕文苏不由得轻叹一声,随即迈步走向左下首太师椅前。
“有孙良医在,有问心百卫在,有那么多的稳婆在。”
“又有朱家先前所送那株超过五百年年份的人参在。”
“王妃与小世子定会安然无恙,且放宽心、且放宽心。”
吕文苏满脸凝重之色地落座于左下首太师椅之上。
看似是在与杨先安言,实则更似是在自言自语。
闻及此言。
满脸焦躁不安之色的杨先安极其难得地安静了下来。
相较于尚未成家的吕文苏而言。
膝下已有三子一女的杨先安自然更为清楚女子临盆究竟危险到了何种程度。
杨先安着实不敢想象一旦王秋瑾与其腹中胎儿不幸出现差池。
许奕又是否能够承受得住这一巨大打击。
燕王府内部又是否会因这一巨大打击而生出变故。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
自王秋瑾怀有身孕的那一刻起,此事便已然不仅仅只是许奕家事。
思及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