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方才轻轻推开房门迈步而入。
“孙儿见过爷爷。”
“爷爷身体万康。”
陈子元行至书房上首书案两步外。
随即面朝端坐于上首太师椅之上的陈老太爷深深俯身拱手行礼道。
那端坐于上首太师椅之上的陈老太爷虽已然古稀有五。
但其腰背却一如年轻时那般笔直。
“坐吧。”
端坐于上首太师椅之上的陈老太爷闻言微微点了点头。
随即放下手中泛黄竹简示意陈子元于客座落座。
“是,爷爷。”
陈子元闻言再度俯身拱手行之一礼。
随即缓缓落座于书案一侧客座之上。
“遇到难题了?”
待陈子元彻底于客座之上落座后。
陈老太爷轻笑着望向陈子元,随即缓缓开口问道。
“三天前靖安司忽然于城内大肆擒拿但凡对朝廷有所怨言者。”
“短短三日时间里便已然有着足足两百余位出身于名门望族的世家子弟锒铛入狱。”
“其中更是有着近七成出身于颍川、汝南、东郡、济阴等中原数郡。”
“这两三日以来弹劾靖安司大肆擒拿世家子弟一事的奏章数不胜数。”
“但却无一例外皆被陛下置中不理。”
“昨今两日又有十余位六科言官因弹劾靖安司大肆擒拿世家子弟一事。”
“而被靖安司秋后算账,以确凿罪证押入天牢。”
“只待秋后一至,便会立即问斩。”
“今日济阴王世子忽然相邀我等出身于颍川、汝南、东郡、济阴等中原数郡子弟。”
“相聚于光德坊内一家与靖安司官署仅隔一条街道的酒楼。”
“。。。。。。。”
“。。。。。。。”
陈子元闻言微微一顿,随即将长安城近两三日以来所发生的诸多大事。
尽可能地以最客观的言语一五一十事无巨细地全部道出。
足足过了一刻多钟之久。
陈子元方才将近两三日以来所发生的诸多大事全部道出。
然而。
足足一刻多钟的时间里。
无论陈子元言及何等惊天大事。
端坐于其面前的那位迟暮老人面色始终未曾有过丝毫变化。
一如既往地挂着一抹令人望之无比心安的淡淡笑意。
“你又是何看法?”
待陈子元将紧些时日以来所发生的诸多大事全部道出后。
端坐于上首太师椅之上的陈老太爷面不改色地轻笑着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