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奕略作定神随即迈步行至中军大帐一侧所悬偌大漠北舆图前。
若有所思地默默环顾着整个漠北舆图许久许久。
与此同时。
中军大帐外的夜色亦于此刻逐渐愈发地深邃。
。。。。。。
。。。。。。
一夜无话。
次日卯时。
随着晨曦再度悬于天际。
旭日再度自东方天幕徐徐升起。
沉寂了足足一夜之久的燕军临时营寨内。
再度爆发出道道独属于燕军的炙热活力。
数不清的燕军将士自发地走出各自营帐。
趁着袅袅炊烟尚未散去的空暇时间。
自发地聚至数座营帐前的空旷之地。
随即以伯列阵行锤炼筋骨、熬练体力之举。
受燕军陷阵、先登、玄甲三营将士影响。
不多时燕军朵颜左卫、朵颜右卫将士以及六千燕地民夫亦开始自发地行锤炼筋骨、熬练体力之举。
一时间。
燕军临时营寨内无处不回荡着众将士锤炼筋骨、熬炼体力时所发出的嘈杂之声。
临时营寨中军大帐不远处的一座小型营帐内。
骤然被巨大的嘈杂声惊醒的尸逐王哈曼满眼茫然地望着极其陌生的帐顶。
足足过了近半刻钟之久。
尸逐王哈曼方才渐渐回过神来。
‘唉。’
渐渐回过神来的尸逐王哈曼满脸复杂地长长叹息一声。
随即挣扎着欲自简易床榻上爬起身来。
但奈何。
即使用了药,且歇息了足足大半夜之久。
但双臂却依旧使不出丝毫的力气。
“来。。。。。。来人。”
苦苦挣扎无果后的尸逐王哈曼只得出言唤道。
其话音方落。
当即便有两名问心百卫掀开帘门走进小型营帐。
“饮水还是如厕?”
为首一名问心百卫行至近前,随即面无表情地开口问道。
“如。。。。。。如厕。”
尸逐王哈曼闻言不由得微微一顿,随即开口回答道。
“莫要用力。”
为首问心百卫交代一声,随即招呼身后袍泽一同将尸逐王哈曼自简易床榻上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