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楚渔,在后者脸上,她仿佛读出了一些“正话反说”的味道。
“姐姐说的不对吗?”
“对,必须对!”
“你快说,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呃……石门市起码半数以上的娱乐场所,全是他的。”
听到这,蔡欣忍不住张大了嘴巴。
“那他岂不是有很强的深色背景?”
楚渔点点头,又摇摇头。
“换作今天以前,他可能会被成为石门市的‘地下皇帝’,但今天以后,他只能被称作一个主营娱乐场所的幕后大老板罢了。”
蔡欣隐隐间猜到了一种可能,但她并不敢十分确认。“你的意思不会是……”
楚渔看向她,眯起了那双狭长y柔的眸子。
“你猜得没错。”
“怪不得最近没有人来找我收钱了。”蔡欣恍然颔首。“小渔,你跟姐姐说实话,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楚渔摸了摸鼻子,半明半暗道:“应该算是吧。”
蔡欣见他不愿明说,便没有再继续深究下去。
“姐姐敬你一杯!”
“敬酒总得有个由头。”
“理由很简单,我代表所有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普通人,谢谢你付出的一切!”
蔡欣将杯中酒痛快喝光,上次和她拼酒时楚渔就发现了,自己这个“便宜姐姐”的酒量是当真不错,一般男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楚渔轻饮慢酌,边喝边问道:“姐,你看我像好人不?”
尽管蔡欣搞不懂楚渔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却还是如实答道:“什么叫像?你本来就是!”
“那完了。”楚渔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我可能没法活到一千岁了。”
蔡欣稍作思量,便明白了楚渔言中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