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就是过得快。”
柳氏失笑。
“人成婚了,定是不一样的。
狝家的二姑娘性子好,说是他两个琴瑟和鸣,很是恩爱呢。
我前些时候收到家里的信,还听闻清河王与王妃一起逛街,京城也是一桩美谈。”
白侧妃说起这个的时候,满脸都是艳羡。
虞铮微笑点头,心想别的事还好说,只要说到谁跟谁恩爱那可就戳到了白侧妃的痒处。
也没什么不好,这世上就该有人一辈子只为了爱情活着。
只是这话听在柳氏耳朵里却有点烦,白氏那样子做给谁看的?
不过她也没多加理会,为这个斥责她都多余。
所以这个早请安很快就散了,并无什么要紧事。
前院里,才用过早膳,兄弟两个单独说话。
清河王将京城的事说了,重点提起东宫。
说起东宫没了的那个三公子。
对着孩子,清河王始终局是觉得可惜了:“我还抱过呢,说是染痘去了,又引发了肠胃上的毛病。
但是……临走之前,我查问了一下,说是肠胃的病,没见记录。
说是痘症,伺候他的人都没事……”
要是肠胃上的毛病,也不会说没就没了,连个上吐下泻也没有的吗?
其实这个消息独孤钺已经收到了,这孩子是去年腊月过世的,消息送来西河没那么快,那也比此刻清河王带来的消息早。
他早半个多月之前就知道了。
不过,细节还是清河王更知道一些。
听罢京城的事,独孤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二哥家里的孩子他当然知道,他熟悉一点的还就是三个年岁大一些的儿子。
没想到离京后不久,老二没了,如今老三也没了。
“独苗如何了?”
清河王摇头:“上回见面,看着憔悴了不少,也变的有些阴沉。
我听说如今不爱说话,不过读书倒是很好的,或许是兄弟过世了,伤心的缘故,可怜。”
他说罢又道:“四哥,我说句不该说的,后院的事还是要多留心一些。
东宫这事要是二哥能早些管一管,也不至于弄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