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穗了然,笑得开怀,「这些我都知道了,但是阿娘该吃还得吃。」
马氏嘴角也高高翘起,拉长声音应了声:「好~」
香穗咯咯笑出声,念儿也受她们娘俩感染,弯着眉眼甜甜地笑。
马氏喝完牛乳,香穗给她倒了盏清茶漱口。
遂后,香穗看着念儿说:「念儿的针线活做得越来越好了。」
「这针线活这方面,念儿灵的很,一教就会。」马氏也忍不住夸念儿。
马氏夸念儿,念儿开心地嘴角都飞起来了。
「念儿日日做针线多无趣,不如让她跟着我去认字。」香穗望着马氏。
马氏笑着看向念儿,「也行,女孩子家也该识些字,娘赞成。」
念儿听了猛摆手,「不不,我不去,我从来没有学过认字,我怕学不好。我做针线活也不无趣,挺开心的。」
因着何夫子是男子,念儿无论如何都不愿去私塾,香穗也无奈。
念儿的思想不知道被谁影响的,过于迂腐了些。
她好像不怎么见外男,除了头一日,念儿应该没有再见过大当家跟程干,连石头也是极少见的。
她好像特意躲着,等巳时人都忙去了,她才会来主院。
往常她也就来主院跟马氏学学针线,半下午就回去,然后在小院里待着再不出来。
香穗说不动她,便随她去了。
念儿坐在椅子上安安静静地喝茶,听马氏跟香穗说话。
香穗今儿去了甜水巷,马氏不免关心地问她:「你那个心心念念想要拜的师父,如今她身体可大好了?」
香穗闻言,脸上露出很有成就的笑容,忙不迭地点头回她娘:「阿娘,她好了很多,身上长了些肉,脸上也逐渐有了些血色。
阿娘你是没有看到,头一次我见她的时候,她躺在床上瘦骨嶙峋的,脸色苍白中带着灰,没有一点儿生气,虚弱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简直就不像是个活人。
还好当初给她请了那个张郎中,医术当真是不错,吃了他开的药方,加上朱阿婆精心的照顾着,她慢慢地竟然养好了。」
听到这里,马氏不禁欣慰地点点头,「阿尼陀佛,如此甚好,她慢慢好起来,你也算是做了件无量的好事儿。」
香穗咧开嘴角,露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那笑容里夹杂着些许尴尬之色。
她这勉强也算作是做好事吧,虽然也有所图谋。
她轻声对马氏说:「朱娘子今儿说不收我为徒,但还是会教我酿酒的手艺。」
听香穗这样说,原本满脸笑容的马氏脸色陡然变得严肃,只见她眉头微蹙,沉思片刻之后缓缓开口:「依我看呐,她之所以不愿意收你为徒,想必是不想受你的孝敬。毕竟你帮了她那许多,她怕是想用这些来感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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