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走的盛从渊没有再贴上来,倒也当真退开而?后起了身:「我?先去打水,待会我?需得出门一趟。」
宋衿禾一愣,从被窝里抬起眼来:「你今日还要办公?」
盛从渊赤着上身,正垂眸查看身上的痕迹。
看不够似的,还要伸手去触。
宋衿禾见?状,忙呵斥道:「不许看!」
连看自己都?不许,更莫说他还想看一眼宋衿禾身上。
盛从渊收回?视线,这才?回?答道:「嗯,婚假已是结束了,今日也还有事要忙。」
宋衿禾瞪大眼:「今日并非休假你还……」
还一大早就弄她,还和她厮混到这个时辰。
「不是说好和你一起起身。」盛从渊侧身去拿衣架上的外衣,低声又?道,「但的确太晚了。」
所以这人为了和她一起起身,就用那种方式把她叫醒?!
宋衿禾略有愠色的眸子看到盛从渊两侧肩头深重?的牙印。
白日这个刚咬上去,虽是印记深重?,但还不似昨晚那个那般发?红微肿。
本该是有点可怜样的。
但宋衿禾又?愤然瞪了他一眼。
活该。
「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吩咐下人准备,一会我?便出门了,待晚上会回?来和你一起用膳。」
宋衿禾闻言不由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现在不想吃,你且忙你的去吧,我?一会自己收拾即可。」
盛从渊微微颔首,这头已经将外衣穿上。
或许是当真耽搁了不少时辰了,他动作?很快。
没一会便洗漱完毕梳理好了发?髻。
临走前,盛从渊又?忽的回?头道:「小禾,可还记得明日是第三日?」
「什么第三……」
宋衿禾话说一半又?反应了过来。
第三日搬去新宅。
他莫不是数着日子过的。
第三日,第五日,记得那么清楚。
宋衿禾闷声道:「我?知?道。」
「嗯,你若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便让下人去弄,那我?先走了。」
盛从渊说完,目光还直勾勾地盯着宋衿禾,似乎在期盼着什么。
但宋衿禾一个转身,只?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便把自己的身子藏进了被褥里,只?留了个背影给他。
盛从渊沉默片刻,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屋内传来离去的脚步声。
直至房门关上,才?又?重?新安静了下来。
宋衿禾躺了一会后,缓和了酸软的身子才?起了身。
被褥掀开,果不其然,她身上痕迹斑斑,甚比当时在南苑那夜之后。
如此模样,宋衿禾实在是不好意思唤下人进屋伺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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