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不信。我给你说,你一夜六次,少说也能倍杀他们。”
殷长衍顿了一下,“他们?”
“望春楼的恩客。我私底下问过雪娘,她亲口说的。”
“。。。。。。你还问什么了?”
那可多得去了,但是总觉得告诉他会有不妙的后果,她选择闭嘴。
殷长衍敛下眸子,她是打定主意不开口了。没关系,他总能在她身上一个一个试出来。
这几日气候都不太好,大雨。
连绵阴雨让衣服洗了晒不干,出门也没地方可以去,令人心生烦闷。
殷长衍在躺椅上躺了几天,姿势都没怎么变,一直望着外面雨幕,衣服也是潮潮的。
王唯一觉得再这么下去,他身上都要长蘑菇了。
王唯一在被窝里看话本子,突然他抬步走来,把她从棉被里拔出。
“唯一,收拾东西,我们出门一趟。”
“嗯?现在?”王唯一坐直身子,正看到兴头上。
“对。”
下这么大雨,她不是很想去。“你不是讨厌下雨天吗?”
“我要出门。”他语调未变,却很坚持。
王唯一依依不舍地放下话本子,“行吧。”
殷长衍带着王唯一出远门,停在两个镇子交接处,把她安顿在一个客栈中。
只说他和客栈老板有交情,她有什么事儿都可以叫客栈老板,叮嘱完就离开。
王唯一点点头,心头窃喜,继续看话本子。
中午肚子饿了,下楼叫小二炒了一份鸡蛋木耳,一份双椒鸡丁。
正准备回房,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她,“王唯一?你怎么在这儿?”
来人一袭浅橙色交颈长衫裹住纤秾合度的身躯,面容娇俏,唇角上弯永远挂着自信张扬的笑。脚步轻盈,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活泼。
“柏裳,我夫君带我来的。”
在认识金逸风以前,王唯一和柏裳玩得最好。倒不是两个人关系有多好,而是娇艳欲滴的花总得要个花瓶。
柏裳的骄纵脾性和她的相貌同样出众,除了王唯一,没人能在她身边待够一个时辰。
柏裳愣了一下,“啥?你嫁人了?”
“等他回来,我介绍你跟他认识。”
柏裳大受打击,王唯一样样拿不出手,为什么这样的人都有人要,“呵,我说,你就不怕你夫君见了我,被我相貌惊艳到,从此追着喊着做我的狗。”
殷长衍那寡淡的性格做尾巴摇来晃去的修狗?哇塞,好有趣,想看。
“你好好打扮,要是缺胭脂水粉,叫我,我有钱。”
看王唯一这样,她嫁人的事儿是在胡扯吧。对,一定是在胡扯。
柏裳心里畅快了,“我还以为你也是冲着七宝琉璃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