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长叹口气,张口就是胡诌:“你们是不知道,只要坐上哭嫁娘的花轿,哭嫁娘就会乖乖听话,我让她往东她就不敢往西。”
她叉腰:“可我阿芜是什么人呐?我正义凛然嫉恶如仇,视金钱如粪土,自然要惩奸除恶,维护世间。。。。。。”
西邱道长越听越不对劲,轻咳一声将人从自夸的路上掰回来:“好了别夸了,赶紧说正经的。”
“哦。”
姜芜拐回正题,“我便让哭嫁娘领着我,捉了这大佛山上的所有妖祟。”
竟还有如此缘由。
众人跟听说书一般,如梦初醒。
有人不解道:“我怎么听说哭嫁娘只会将人饿死?”
姜芜皱巴着小脸:“自然是因为我厉害。”
这会儿不信也由不得他们。
不少人目光染上钦佩,毕竟换成他们,刚坐进哭嫁娘的花轿怕就会被吓得屁滚尿流。
唯有姜轻白着一张脸,求助地看了眼沈赐。
沈赐压下不悦,上前半步,拱手示礼:“西邱道长,既如此,那这妖丹岂能作数?”
西邱道长还未搭话,姜芜就跟个小炮仗似的蹦跶到跟前:“为何不能作数?”
“规则有说,绝不能让秋猎参加者以外的人代劳,否则就算。。。。。。”
“你眼睛不好,脑子也不好吗?”
不等他说完,小炮仗就已经冒着火怼回去,“规则上说了是人,哭嫁娘难道是人?我凭本事坐上花轿,半条命搭在那里,你说不作数就不作数,我还说你娘生你也不作数呢!依我看,你就该被塞回你爹肚子里再生一遍,看看能不能长出脑子来。。。。。。”
她骂得太过迅速,沈赐脸色铁青,竟是半句反驳的话都没出口,心底隐隐有点后悔。
他真是疯了才站出来指责她。
明明早就见识过她这张嘴了。。。。。。。
好在这回西邱道长反应迅速,抬手施咒,姜芜上下嘴皮蓦地闭紧,接下来的话就这么硬生生咽回去。
整个人也被无形绳索往后一扯,被迫站在他身侧。
见此情形,小姑娘愤愤抬头,瞪他,眼里写满控诉。
很显然,如果让她说话,她大概会连自己一起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