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枕月笑得肩膀都在颤。
她伸出手去,捏了捏穆雪衣的脸蛋,“你这张嘴,胡说八道什么呢?”
穆雪衣往后躲,更生气了:“你捏完我的脚,你又捏我的脸!”
周枕月笑眯眯说:“你的脚可比你的脸干净多了。”
穆雪衣:“?”
周枕月偏了偏头,解释说:
“脚嘛,比较幸运,没有分布到脑部神经,皮骨都是干净的。脸就不一样了,只有皮干净,那脸下面的脑子,已经脏得……不知道成什么样了。”
穆雪衣提高了声调:“你说我思绪龌龊?”
周枕月耸耸肩,“不龌龊,不龌龊。也就是连着好几个晚上都趴在我怀里,喘着粗气,哼哼唧唧地夹腿呢。”
穆雪衣一愣。
一眨眼的功夫,她脸就红得可以跟那天的葛薇浓媲美了。
她把手里的书扣在脸上,叹出的气里有一股子绝望。
周枕月看着她,笑意愈深。
她怎么能不知道雪衣想要的是什么呢。
逗归逗。
该给的,她怎能不给。
周枕月抬起手,放在了自己衬衫的第一个纽扣上。
解开。
然后又滑到第二颗扣子,捏住,轻轻推出扣缝。
“砰砰砰——!”
这时候,木屋的门忽然被急急地敲响了。
周枕月瞥向门那边,不着痕迹地把扣子又系了回去。
穆雪衣拿下书,也看向门那边,问:“是谁?”
葛薇浓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