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薇浓的声音不带什么情绪地响起:“二小姐,您的莲子羹。”
周枕月错开了脸,转而去吻穆雪衣的耳朵,留给穆雪衣开口应答的空间。
温热的嘴唇贴着雪白的耳廓,每一下唇舌的搅动,都带着触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
即使嘴巴空出来了,穆雪衣也没有办法正常开口说话。她的耳朵太敏感了,周枕月才衔起她的耳垂,她就差点发出难耐的声音。
葛薇浓见里面没声音,又敲了敲门,有点犹疑:“二小姐?”
穆雪衣艰难地吞了吞口水,缩成一团,躲着周枕月的亲吻,声音颤得厉害:
“我……”
周枕月却不放过她,故意咬了一下她的耳廓。
“我……唔!”
穆雪衣捂着嘴,但还是有羞耻的声音从指缝里漏了出来。
门并不怎么厚。
起码,没有厚到可以完全阻断里面的声音。
站在门外的葛薇浓听到了那不同寻常的动静,愣了愣,端着盘子的手指一下缩紧。
难道……二小姐是一个人在这深山待久了,寂寞难忍,开始自己……
她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一下子红了大半。
“二小姐,那、那我……”葛薇浓罕见地结巴了起来,“我放在保温箱里,给您搁在门口。我先……先走了。”
穆雪衣现在要是能正常开口,绝对要连说三个:“走走走!”
听着葛薇浓的脚步慢慢远去,穆雪衣才慢慢放开捂着嘴巴的手,还没恢复好的小指都僵了。
刚刚葛薇浓在,周枕月亲她亲得十足起劲。现在葛薇浓走了,周枕月反而不亲了,只是抱着她,笑着揉她软乎乎的头发。
穆雪衣做了几个深呼吸,缓和自己过于快速的心跳。
“你故意的啊?”她面色复杂地看着周枕月。
周枕月玩着穆雪衣的头发,在指尖绕来绕去,轻笑:“我就是想看看,要夺权篡位的堂堂穆二小姐,‘定力’这一项基础素质究竟好是不好。可惜,看样子差得远呢。”
穆雪衣又做了一个深呼吸,眯起眼,“你可不要后悔喔,周枕月。”
周枕月动作一顿,眉尾微挑:“你叫我什么?”
穆雪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