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粗了,太大了,太满了,也太深了。时夏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
被一根血脉贲张、青筋爆突的巨大性器一捅到底。那鲜明而根本无法忽视的异物感让他蹙起眉头,脸上愈发浮现出楚楚可怜的动人情态。
与之相比起来,邢渊那几根用来开拓的手指根本就是开胃小菜。
要说时夏一点都不难受,那肯定是假的。他的女穴头一回被人开苞,碰上的就是邢渊这样让任何人来承受都极有可能吃不消的粗热鸡巴,也不知道该说他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
时夏小口、小口地抽噎起来,一副下一秒就要潸然落泪的委屈神态。
他努力地想要放松身体,好让自己不会在接下来的性事中感到太过痛苦。
尽管他腿根正中央的那口莹润小逼如今已被邢渊胯下的庞然巨物撑操得肉瓣翻卷,屄唇外绽,好似一朵被情欲过度催放的艳丽肉花。
他那对如嫩豆腐般肥润饱满的圆鼓大唇也完全叫这根捅插在穴间的炙热阳具顶得紧贴在大腿根边,真正变成一只肉嘟嘟的圆圆肉嘴儿。
邢渊低垂着头颅,从额边散下的发丝稍许遮挡住他脸上的表情。时夏只听见他在问:“感觉还好吗?……还吃得下吗。”
一边说着,一边却将那根茎纹分明如起伏山脉的肉刃肏得更深。
时夏感觉邢渊的鸡巴简直就是一只巨大的塞子,将他自己的肉逼堵塞得严严实实、满满当当,不能再吃进哪怕半根手指的多余体积。
时夏不断地呜咽并啜泣着,下意识地想要摇头,好摆脱那阵几乎令人毛骨悚然、挥之不去的可怕充实感。却又在听到邢渊问话的瞬间僵硬地停住动作,睁大了一双湿润润的眼睛瞧他。
“还……还好。”他的眼尾红通通的,朝着外侧飞出一抹鲜艳的春潮。他无意识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差点要把那娇嫩的唇瓣碾破,“……啊!”
话音未落,邢渊那整根粗勃翘立的性器便直接顶到了尽头。
两颗同样充血滚胀的肉囊随着对方冲撞进来的力度而向前悠悠一晃,沉甸甸地摔打在双性人的臀尖与会阴处,拍得时夏又是一颤。
“好,好长,顶到底了——”他张开双唇,不断喘息,险些不会说话。
时夏只觉自己的小腹内部都要被这根火热肿胀的坚硬肉棒填塞满了。
他细窄娇嫩的花穴内壁完全叫邢渊尺寸骇人的鸡巴撑开、肏满,极富韧性和延展力的穴肉褶皱受迫地被碾平,压开,变宽到了原来的好几倍。
脆弱娇润的穴内骚肉瑟瑟发抖,就在此时此刻,变成了一只完全贴合着青年性器形态而生长的肉棒套子。
从未被其他男人开拓触碰过的穴肉似乎拥有着某种与生俱来的荡妇天赋,时夏的大脑都还未反应过来,它们就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地吮吸夹咬起了对方的阴茎。
时夏饥渴的肉逼就如同一只销魂的鲍嘴儿,抑或是一处底下的淫浪水泉。邢渊感觉自己的肉棒仿佛正身处在那浪荡湿热的汤池底部,正被一汪丰沛饱满的逼水暖洋洋地全方位包裹着。
下一秒,又觉得双性人布满细密肉褶纹路的甬道穴壁上赫然生长着无数只淫贱娇腻的诱人小嘴儿——
它们就仿佛墨鱼肢足上的强劲吸盘一般,又深又狠地重重吸附在邢渊强悍粗野的肉茎表面,每一寸幼嫩滑腻的媚肉上端都具有着极强大的吸引力,几乎让他寸步难行。
邢渊无论之前再怎么看着游刃有余,在性事上也依旧和时夏一样,是第一次。他被时夏夹得轻轻倒抽口气,似乎也觉得棘手。
甫一开口,嗓子就变得更哑一些:“放轻松点。时夏,你弄得我快动不了了。”
明明是在床上,邢渊却说出了一本正经的语气。时夏吓了一跳,臊得吞吞吐吐,结巴着为自己辩解:“我,我没有……”
他没有故意不让邢渊动。
时夏有意想要放轻松,不让自己那下贱饥渴的肉逼缠得邢渊那么紧,偏偏事与愿违,反而不受控制地将青年的性器夹得更狠。
“别动。”邢渊呼吸粗沉,忽然低声呵斥。随后继续用力掐着时夏漂亮丰满的腰胯,试探着摆动起自己笔挺冲天的伟岸屌器,在时夏湿润的水穴里抽送操碾。
“啊、唔呜!”时夏立时跟着他的动作一块儿急促呻吟。
他漂亮修长的腿节无助又难耐地弯曲起来,有意无意地攀上了青年健硕有力、此刻正一下下地向前捅操撞耸的挺拔腰身,几乎将自己的整个下身都挂在对方身上。
挺翘浑圆的屁股跟着他颤颤的窄腰一块向上挺送高抬,无意识地迎合着邢渊鞭挞讨伐的动作而摇晃胴体。
那根插在他穴内的性器太大了,时夏必须要花上一段时间去适应。
但他天性淫浪的肉穴明显在这方面无师自通,只被邢渊试探着小幅操干了几十个来回,就浑然变得无比松软,任由青年捣操侵犯。
邢渊的动作也渐渐变大, 变着花样和角度地去磨肏双性人蜜穴内的淫肉和浪点。
他的肉棒既粗又硬,像是一枚结实的巨杵,每一下放开了的冲击都撞得时夏花心发麻,仿佛一下被邢渊深深地捅到胃部, 立刻从那被顶到的骚穴底部荡漾开一阵难以磨灭的销魂情潮。
这种感觉,几乎要比时夏事先预期的还更激烈百倍。
时夏快窒息了。
在邢渊一下更比一下迅猛用力的撞击与操干之下,时夏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忘了该怎么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