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更痒了……”他哭腔更浓,听起来简直就像是猫在哼哼。时夏轻轻扭动着自己蜜桃般形状浑圆的雪臀,腿间的嫩穴不受控制地飞快翕动,终于还是忍不住道:
“放,放进来吧,邢渊——”
他眨眨眼睛,眼尾出现了马上就要溢出来的泪光。
啪。
似乎就连邢渊脑海里的那根理智之弦也到了崩断的边缘。
他的呼吸明显加重,不再像之前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
毕竟,邢渊也只是第一次和人上床而已。
邢渊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重欲的人。在认识时夏之前,他一向对情爱没有太大兴趣。
天赐聪颖的世家子弟,家族企业未来唯一的继承人,不应该,也没必要将心思放在这种事情上。
他的人生像是一部早已设定好程序的精密仪器,拥有自己专属的轨道和路线。而那些同龄人擅长或偏爱的调情打闹,对他来说只是旅行途中不会分心观赏的过路风景。
不过,凡事都说不准。
邢渊此前一直以为,自己日后的人生无非是受长辈安排,和一个父母看中、门当户对的联姻对象结婚,成家立业。
然而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对某一个人产生出特别的关注和兴趣。
就好像他曾经觉得自己不喜欢猫一样。
邢渊垂下眼眸,嗓音里有着明显的克制情绪,说:“套带了吗。”
今天出门的时候,时夏就给邢渊发过消息,说自己会拿上所有要用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这么自告奋勇地主动备套,但当时的邢渊也只是不解地挑了挑眉,没有过于在意。
时夏似是被他点醒,才想起来这回事,如梦初醒般地道:“带、带了,在包里……”
他想要起身,却被拒绝了。
邢渊道:“我去拿。”
时夏带来的包就放在床头柜上,邢渊只需直起身子,伸长手臂就能够到。
他在床面上半跪起来,挺直的身躯带动着那根健硕可怖的精壮阳具一块儿翘立起来,直直冲着时夏的方向起立。
“……”望着这根丝毫不掩饰其蓬勃欲望的巨物,时夏的眼神颤了颤,只觉更加口干舌燥,心跳如鼓。
邢渊翻开时夏的包,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小巧的蓝色包装盒。除此之外,时夏这次出来也没带什么别的东西。钥匙,身份证,一个钱包。
邢渊将视线收回,稍微打量了下手中的避孕套包装盒,又看了下盒上的标识。
——大号装。
邢渊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他把外边的盒子拆开,从里边取出一只密封好的套子,撕掉包装。
时夏也从床面支起身体,看着邢渊的一举一动,没过几秒,便忍不住地舔了舔嘴唇,小声道:“我、我给你弄吧?”
青年低头看他。时夏的下唇被他自己又咬又舔得晶莹水润,像是刚被雨水浇打滋润过的嫣粉花瓣,泛着诱人掠夺的光泽。
对方的声音有点哑:“会弄吗?”
时夏小幅度地摇了摇头。顿了顿,又连忙道:“我可以试试。”
于是他接过避孕套,试图给邢渊套上。
时夏的手有点抖,指尖时不时能触碰到邢渊那如烧红火棍般炙热滚烫的硬挺表面,动作很是生疏青涩,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在这方面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新手。
第一次感受到阳具上的可怕温度时,时夏直接被吓了一跳。他抿住嘴,似乎觉得自己这模样有点太没见过世面,惴惴不安地抬眼看了看邢渊,像个觉得自己做了坏事的猫。
邢渊却只是道:“继续。”
时夏继续不下去了。
他戴不上套子。
色泽透明的柱状薄膜滑稽地半套在青年绷张坚硬的龟头上端,怎么都拉不下去。反倒是邢渊这根鸡巴越发在他柔嫩掌心的触碰下充血翘立,肿胀到夸张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