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历面带笑容,神情温和而笃定,他轻轻点头,肯定了程师的猜想。
“哦,你倒是说说,我这个混血怎么就被看不上了,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休想走出尼罗营地!”王历听到这个声音,脸上的笑容依然存在,他很是放松地缓缓转过头,目光所及之处,便看到了一身素衣,气质非凡的女子。
她身着一袭素色长裙,裙摆随风轻摆,如云似雾,清冷而高雅。
她的双眼似星辰般璀璨夺目,闪烁着灵动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
三千青丝披在身后,随着冷冽的寒风轻轻飘动,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增添了几分灵动与飘逸。
绝美的容颜在风雪中更显清冷出尘,曼妙的身姿屹立在风雪之上,那高挑的身形、优雅的姿态,给人一种难言的霸气和忧伤,仿佛她是从冰雪中走出的仙子,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却又难掩内心的忧愁与坚毅。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元涟尊者驾临,真是我等的荣幸。”王历微微躬身,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与调侃,眼神中却透着一丝玩味,仿佛在故意逗弄对方,却又保持着一种从容不迫的风度。
哼!你最好说清楚,否则你休想有好果子吃。”元涟一脸怒容地看着王历,她柳眉倒竖,凤眼圆睁,那原本清冷的面容此刻因愤怒而更显威严,仿佛周身都散发着一股不容侵犯的气势,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她双手抱胸,微微前倾的姿势显示出一种咄咄逼人的姿态,似乎随时准备对王历发起质问,而那冷冽的目光更是如利剑般直刺王历,仿佛要在他身上戳出几个窟窿来,逼迫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元涟姑娘,此事作罢如何,你我都不是什么小孩子了,没必要因这事闹得不愉快,你看怎么样?”王历语气平和地说道,试图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
他深知,和元涟纠缠下去,只会让事情越来越复杂,而他本就无意与她过多计较。
毕竟,在这复杂的人际关系和势力纠葛中,保持一份清醒和克制才是明智之举。
王历不想和元涟多纠缠什么。
在怎么说,他也是元涟的长辈,他与元极同辈分,只是元极实力比他强,可是占卜师从来不看实力。
占卜师们一直有着自己独特的传统和准则,他们更注重的是天赋、智慧以及对占卜之道的理解和领悟,而不是单纯的实力强弱。
在他们的眼中,实力固然重要,但并不是衡量一切的唯一标准,更不能因此而改变彼此之间的辈分和尊卑关系。
“长辈?什么长辈晚辈的,在这里,只有阶级,没有长辈晚辈一说,我的地位比你高,我让你说,你就跟我说,否则依法处置,绝不含糊。”元涟冷冷地回应道,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和霸道。
在她看来,这里的一切都应当以阶级和地位为尊,谁的地位高,谁就有话语权,而所谓的长辈晚辈,在这种现实的权力格局面前,显得毫无意义。
她的目光如寒冰般冷冽,直直地盯着王历,仿佛在用眼神告诉他,这里的一切都得按照她的规矩来,不容有失。
“站在你旁边的人,也是一样!”元涟的声音再次响起,她的目光突然转向了程师,那冰冷的目光让程师不禁打了个寒颤。
程师原本只是个吃瓜群众,只是偶然路过这里,想看看热闹,结果却被元涟这么一说,莫名其妙地被牵扯其中。
他茫然地用手指着自己,脸上满是错愕和不解,仿佛在问:“我?我怎么也被扯进来了?”
王历和程师被关进了阴森的大牢之中,四周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息,昏暗的灯光下,铁栏杆上锈迹斑斑。
程师看着王历,脸上满是无语,眼神中带着几分抱怨与无奈,他苦着脸说道:“王历师兄,你怎么不说呀,说出来我就不用被关进来了啊。你要是早点把事情的真相说清楚,我们也不至于落到这地步。”
王历则面带着笑容,显得颇为淡定,他微微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和无奈:“程师师弟,我要是说了,你就得给我收尸了。女人心,海底针,女人是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没有之一。她们的心思变幻莫测,一旦惹怒了,那后果可不是我们能承受的。你想想,要是我真把事情全说了,咱们俩肯定都得倒霉,还不如这样,先忍一忍,说不定事情还能有转机。”
数日过去,大牢里的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每一天都显得格外漫长。
终于,元涟来到了大牢中,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大牢里回响,显得格外清晰。
他径直来到王历和程师的牢门前,透过铁栏杆,冷冷地打量着两人。
“怎么样,在这里住得习惯吗?”元涟的声音带着几分嘲讽和冷意,似乎在等着看他们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