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舒服?”
凌烟侧头看向塞诺,轻声问答。
塞诺笑了笑:“烟烟,我没那么脆弱的。”
接着塞诺又和凌烟说起了小时候,偷偷上岸去玩,第一次见到陆地兽人在用火,觉得很温暖很新奇,就伸手去抓,结果给自已抓出一手燎泡的故事。
也是那个时候,塞诺才和翎川认识的,还说翎川当时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
凌烟听的失笑,在这冷风萧瑟的夜里,两颗心反倒越靠越近。
她不知道自已是什么时候睡去的,只隐隐听着耳边有嘈杂声,但仔细听,又什么都听不清。
半夜里,似乎有什么凉嗖嗖的东西钻进了被窝,凌烟下意识以为是塞诺,嘴里嘟囔着:“塞诺,快点盖好被子,好冷。”
说着,还在那人的腰腹处轻轻蹭了两把,转而又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凌烟又觉得自已的手被抓住按在了一块搓衣板上,她勾了勾唇角,使劲的在上面划拉两下,嘴巴里满意的嘟囔着什么。
这个梦,做的实在是太逼真了。
凌烟迷蒙着眼睛,回味着昨晚睡梦中的触感。
突然,她觉得自已的手像是放在什么东西上,等等,昨晚好像不是在做梦。
她立马侧过脸,便对上了一双微阖着的红色的眸子。
“不是塞诺。”
墨桓看着她凉凉的吐出几个字。
凌烟瞬间宕机,这是什么意思?
她好像也没失忆呀?
“昨晚,摸着我的时候一直喊着塞诺。”
墨桓也不动,并且用蛇尾牢牢禁锢着凌烟也不让她动,继续凉凉的控诉着她昨晚的罪状。
凌烟……
这种事情当然是不能承认了,她眼珠子转了转道:“肯定是你听错了,我怎么会认错你们?”
墨桓也不说话,反手拿出一个海螺递到凌烟面前:“那阿烟自已听一听吧。”
他指尖捏着的海螺,正是上次塞诺在海域时捎话回来的那个。
凌烟有些傻眼,她怎么不知道这玩意还能二次利用的?还有这东西怎么到墨桓那里去的。
墨桓见她不说话,又将海螺往凌烟面前递了递:“还说了别的,一起听听?”
公开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