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浪费哦……舔干净,这可是好东西……”
曦月也知心意,媚声低语:“臭弟弟。”
言下之意,花样就是多。
秦弈也不管她说的是臭弟弟还是好哥哥,反正很快就会让她喊好哥哥的。莲台落水,莲叶轻围,很快就把两人包在了里面。
曦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阵子,不知为何又化为“扑哧”一笑,眼波愈发妩媚:“坏哥哥,就到这了哦……下不为例……别想了……”
看着秦弈欲求不满的表情,曦月回眸一笑,纤指拂过秦弈面颊,低声呢喃:“坏哥哥。”
秦弈知道,岳姑娘本来就是熟透了的御姐,纵酒高歌,笑尽红尘,那对似笑非笑的眼眸实则深邃如夜,不知看遍了人间多少。
她绝非羽裳安安那类说是五百岁实际跟青涩小姑娘一样的潜修者。
当情至心扉,男女之欢的意识一步一步被开启,紧裹的小衣变成了坦诚相戏,从此便是一朵盛放的玫瑰,妖娆娇艳,所有成熟的风韵绽放开来,沁人心脾。
这到底是在干什么……自己可是明河的师父,拆散他和明河的板脸老道姑。
……然后自己上了?
不不,这是意外。只此一次。
曦月深深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
流苏坐在棒子里,看着两人热情的动作,挠了挠小光头,神色却有些兴奋感。
别误会,不是绿得很兴奋,是对曦月的身份很兴奋。
它这些时日,确实是有感应的。狗子也不算误判,原先它确实是完全封闭了六感,什么都不知道,突破无相的过程原本也没有这么快。
大概是在第一次莲台孕育阴阳的时候,周围还有两块门杵着,这么强势的辅助终究也助它突破了无相之限,那时候就已经有了意识。
只不过有点像是人们清晨将醒未醒的感觉,周围发生的事好像是知道,但没醒过来,差不多意思。
对于流苏而言,这个意思就足够它把周遭的情况全部烙印在心了,不会像凡人一样迷迷糊糊捕捉不住的。
它猜出了曦月的身份。
原本也不知道的,就在云间醉月那时候,它还陪着秦弈猜这岳姑娘应该是大荒的什么强势统治宗门,那时候只是怀疑不是淑女国的,但基本认知还是大荒人士。
但这次两人疗伤的经历,让它猜到了。
什么鬼的吃颗果子突破的无相,蒙谁呢?
常人要突破无相,光是突破之后稳固的过程没有个几年都不可能,就连流苏仅仅是恢复无相都要睡这么久,你就在叶子里包几天就可以了?
秦弈自己未达无相,对这种信息不敏感,可对无相非常了解的流苏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这女人原本就是无相,而且很可能不是初期,只是一直在装乾元呢。
然后这女人测算八荒六合,神机运算犀利无比,天地罗盘若掌乾坤,流苏在这个方面都自愧不如。
还懂时幻之纱的妙用,对时光长河有知,身化日月,幽悬苍寰……
这样的无相,这样的意,除了天枢神阙的曦月,你告诉我还有别人?
大荒的未知宗门,和天枢神阙一个调调就算了,还有一样的女性无相?哪来这么巧的事!
这就叫吃瓜者清。
秦弈满脑子的大荒岳姑娘,压根就没想过把心中那个板脸橘皮老道姑联系在一起,可流苏才没有那么根深蒂固的表象认知,它只看本质,非常确定,此女一定是明河的师父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