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像个青年人,雅莉没有把他影响坏。过去,西敏太忧郁,太多愁善感,沉默寡言得令人怕!”
“家里没有温暖,自己喜欢的人,偏偏又喜欢别人,你叫我怎能开朗?”
“现在就不同了,是不是?”
西敏点一下头:“一切都不同!”
“你应该感谢雅各!”
“何只感谢!还要怕他!”
“怕他?”
西敏推他一下,“你明白啦!”
“大舅子?”两个人大笑。
“今天这样高兴,你们就在我家里吃饭,饭后到我的桌球室打桌球。”
“我根本没有准备走!”
“杜海澄第二。”
“伟烈,你呢?”
“我很想留下,就怕月媚等我!”
“打电话通知她,接她来。”雅各命令说,“我妈咪所做的点心,她会有兴趣学。”
伟烈立刻去打电话。
接电话百分之九十是月媚。
“月媚!雅各请你来狄家吃晚饭,你换件衣服,我半点钟便回来接你。”伟烈一口气地说,“跟姐姐说声就行了!”
“表姐打牌去了!”
“那更好,反正家里只有你一个人,我立刻来接你!”
“不,伟烈,我不能来,表姐夫刚回来不久,他还要我自己下厨弄几味小菜。”
“岂有此理的程克安!”
“算了!早点回来,我留汤给你喝!”
月媚匆匆收了电话。
“喂!喂!聋了呀?”程克安在叫,“谁的电话?”
“伟烈的!”
“一天打几个电话回来!你不用做家务,转行做接线生!”
“他打电话回来,说不回来吃饭!”
“他不回来关我们什么事?啰嗦!”
月媚心里暗叹气:“要是不回家吃饭也不打个电话,到头来还不是一顿骂?”
不过,月媚是没有胆量反驳的,她急急忙忙去做工作。
吃饭的时候,程克安说:“你会不会替人家按摩?”
“按摩?”
“用十只手指捏捏膀头。”程克安瞄了她一眼,“我肩膊酸痛!”
“学学也许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