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合伙把一个用破草席裹着的东西往崖边上拖。
看那形状和重量,里头裹着的,八成就是周大山或者刀疤脸。
葛文军没马上出去,继续瞅着。
他看见旁边不远的草窝里,还扔着另一个同样拿草席裹着的东西。
看来,这两个祸害,真让周二狗他们给处理了。
周二狗两人费了老鼻子劲,才把第一个草席卷拖到崖边。
他们喘着粗气,互相瞅瞅,眼里都是怕。
“二…二狗哥,真…真扔下去?”
那混子声音直抖。
周二狗咬咬牙,脸上闪过一股狠劲。
“不扔咋办?留着等姓葛的找咱算账?”
“哥说了,必须弄干净!
以后再没这俩祸害!”
他嘴里的哥,当然是指葛文军。
两人一使劲,把草席卷推下了悬崖。
下面传来沉闷的掉落声,深不见底,很快就没动静了。
他们又去拖第二个草席卷。
就在这时候,葛文军从石头后头走出来了。
“干得不错。”
他平淡的声音,把周二狗和那混子吓得差点魂都没了!
两人妈呀一声,直接瘫地上,脸白得跟纸似的。
“葛…葛大爷!
您…您咋来了?”
周二狗话都说不利索了。
葛文军走到崖边,往下瞅了一眼。
深不见底,只有呼呼的风声。
他转过身,瞅着吓得哆嗦的两人。
“弄干净了?”
周二狗赶紧点头。
“干…干净了!
绝对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