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震惊的看着「侯爷」:「爹?你挖我墙角?」
百里夜险些没装住,只能努力维持面无表情的样子演下去:「此乃家丑,还请夫人让外人离开,我家宅之事不宜宣扬。」
妇人抖着嘴唇,被此刻的神展开震慑住了:「我……我……」
百里夜被林望掐了一下腿,揽着云箬义正言辞地坐实这桩闹剧:「夫人莫非要让我的骨肉流落在外?还是想让我侯府的骨肉就此夭折?」
云箬想了想,既然情况都这么乱了,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她挣开百里夜,往灵台中间一扑,假哭道:「不,三哥,我爱的人只有你,我绝不会背叛你,我腹中的孩儿是你的!」
百里夜:「……」
「什么?」林望大惊,「你明明说你爱的是我?」
「是我。」百里夜把林望踢开了些。
两「父子」针锋相对。
江北山嘴巴张得更大了,纪月辞忘了演戏,看着云箬趴在灵堂前的蒲团上露着半只眼睛嘤嘤假哭。
唯有林望悄悄给云箬比了个大拇指。
至此,一场白事成功成了侯府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的爱恨纠葛,彻彻底底成了一场出不得台面,但注定会在城镇中广为流传引人入胜的香艳故事,也彻底偏离了一开始的走向,周围的人们不知作何反应,眼神开始变得有些呆滞。
官差也差不多,都不好意思管了,为了侯府的脸面,他们走的时候还把围观群众和来参加白事的人遣散了。
离谱的同时又非常合乎逻辑。
侯府一家子开始扯头花,扯着扯着,天就黑了。
一入夜,周围哭天喊地的侯府家眷如同黑雾般散开,整个空荡荡的院子里只剩下满地纸钱,忽明忽暗的灯笼,以及点着蜡烛的灵堂,火光照在涂了漆的棺椁上一跳一跳。
纪月辞吐出一口长气:「不用演了?」
她刚才还在委委屈屈的和林望争论他到底爱谁,被妇人大骂太软弱管不好自己男人,气得纪月辞几次都要骂回去,被林望插科打诨拦住了。
百里夜的眼神也有些麻木:「这都什么跟什么?」
「变成如此精彩的家丑官差才不好管啊。」只有林望笑得兴致勃勃,「这试炼真好玩,不错不错。」
「一点都不好玩。」所有人异口同声。
「北山。」百里夜道,「你先出去走一趟,让云箬看看情况。」
「好。」江北山扬手瞬间拼接出自己的骨剑,他根本看不懂刚才的家宅闹剧,躲在百里夜身后就时刻戒备着了,要是小师姐真的要被官差抓走,或者这些人判断出异常变得诡异,他就只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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