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父亲抬头发现自己时的眼神,心中忽然一阵紧张,嘤咛一声,柔嫩的肉缝里淅淅沥沥,放出了一小弯清澈的水线。
臻儿轻轻吁了口气,只觉得这次小解过后异常轻松,却隐约有点不太踏实。
她并不知道方才的尿水中混着些许爱液,正是她逐渐能感受男女欢爱的证据。
当臻儿回到画舫时,爹娘已然完事,正在甲板上左右张望。
臻儿奔上前去,抬头说道:“爹、娘,我……”才说了三个字,燕兰便弯下腰去捏了捏她的小脸,爱怜横溢地笑道:“小坏蛋,以后不许偷看!”
臻儿摸着被捏的脸蛋,想都没想就点了头,口中却道:“我不会看了啦。娘,你们已经生完妹妹了吗?”
燕兰脸上一红,又给她另一边脸颊捏了一下,笑道:“哪有那么快?你这孩子真是!”
臻儿双手捧着脸,水汪汪的眼睛像要哭出来,嘟着嘴道:“娘你又捏人家……哼,那要多久嘛?”
唐安摸了摸臻儿的头,笑道:“生孩子得要怀胎十月,哪能说有就有?可惜你就只有一个娘,要是再多几个,就能生得快些……”燕兰拧了他一下,娇叱道:“你这人真的讨骂!”
唐安虽是随口调笑,臻儿却听得有些不安,就连头上的大手也似乎有点不怀好意。
不知是否自己心虚所致,她总觉得父亲瞥向自己的眼神有点古怪。
但她随即发觉并非如此:那眼神是她自幼见惯的了,与从前并无二致。
真正有所不同的,或是她诠释那眼神的心思──这是她首度察觉父亲眼中的饥渴欲望,但她其实还不明白,那里头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3回到唐府之时,已是月上西头。
燕兰沐浴更衣之后,便欲就寝,却见唐安穿了长袍。
燕兰道:“今个儿游湖游了一整天,你不累么?这会儿还要练功?”
唐安笑道:“还是得练练。你先歇罢,晚点我就来。”
燕兰浅浅一笑,柔声道:“今天已经做过了,你可别又来,我受不了。”
成亲以来,每隔几天,唐安总会夤夜练功,说是修习师传“幽冥功”的必要之处,偶尔甚至彻夜不眠。
燕兰心知唐安所学内功乃是旁门,有些诡秘诀窍也属寻常,并不特别在意,很快便习以为常。
她却不知唐安出了房门,却未必都在练功的斗室静坐修练,绝大多数的时候却是同李凝真在一起,享受她娇媚嫩穴的服侍。
但是这晚的花样有些不同。
蒙蒙月色下,唐安穿过深幽的园林,迳自来到西北一隅,四下枝叶掩映,一处小屋傍水依垣,远离正房和各处厢房,却是唐府中最僻静的所在。
这屋子是他买下此园时便建了的,当时便已显得破旧,这些年里也没修葺过,就连偷闲打盹的唐府仆婢都不来此处,却是唐安最中意的地方。
在这屋子里就是日夜喧闹,也很难惊动府中人等,可以让他毫无顾忌地凌虐李凝真,直到满意为止。
窗中透出的灯火早已恭候着唐安来到。
唐安走进屋内,穿着道袍的李凝真便即上前相迎,脸色却比平日羞涩许多,柔声笑道:“主人,您交代的事我都办好啦。”
唐安冷笑一声,道:“放屁!你这淫娃除了陪人上床之外,还能办好什么事了?”
也不顾李凝真香腮绯红,迳自来到内房门前,一开门,眼前便是一副惹人冲动的画面。
房中少妇翠翘金钗、云鬓轻挽,打扮得一身宫装,蝉翼薄纱下的曲线玲珑丰润,绣金襕裙服贴胸前,勾勒出饱满成熟的轮廓。
可是她一身华服,却被迫摆着十分屈辱的姿势:一条长索将她双腕并捆,另一端却悬在梁上,吊得她高举双手,上身挺仰,丰挺的胸脯高高耸起,长度却刚好容她跪坐在地。
这个站不好站、跪不好跪的吃力姿势,逼得她撑腰绷臀,曼妙的曲线愈发紧致,裸露在外的雪白膀臂汗珠莹然,紧抿的樱唇隐忍着声声娇喘……
倘若不是亲自干过她挺着肚子、乳汁流溢的身体,唐安还真不敢相信她生过了孩子,不禁啧啧笑道:“几年不见,姐姐你竟然比以前还美了,真不枉我时时惦记着你。”
杨明雪恨恨地望着他,骂道:“谁要你惦记了?快……快放了我!”
唐安柔声道:“也不用急。你在如玉峰待了这么久,一定很想念女儿罢?”
说着轻轻抚摸杨明雪的脸颊,笑得一脸诡谲。杨明雪心中一紧,道:“臻儿……臻儿她……”
“她很好,长得白白胖胖,可爱讨喜,已经是个小美人儿了。”
唐安一边说着,一边笑吟吟地从她脸庞摸到颈边,悄悄下探胸口,低声道:“只不过她总吵着要个妹妹,偏偏阿兰生不出来。杨姐姐,这事可要着落在你身上了。做姐妹还是亲生的好,对不对?”
杨明雪娇躯震动,竭力回避揉上乳房的手指,颤声道:“你……你休想!”
唐安笑道:“怎么,你不肯再帮我生孩子了么?”杨明雪忍着泪水,语带啜泣地道:“我本来就不想!是你……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