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
突然好气是怎么回事?
想念中将。
呵,没爱虫。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亚维头上飘过一连串的夹杂着吃瓜丶愤怒丶思念等多种情绪的吃充满了清晨独有的狗粮香气的狗粮虫的已经冲破了受伤心灵的桎梏的心声。
他仗着屏幕投不到,伸手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尖锐的疼痛立刻顺着神经爬了上去,勉强压下了自己即将对着战神上将脱口而出的冷笑。
那是萨岱霍斯上将,不是适愿·温森特纳,冷静,冷静。
亚维花了三秒钟的时间成功……可能成功地给自己洗了脑。
他扯出一抹微笑:「好吧,上将想问什么?」
萨岱霍斯食指轻轻敲了敲:「祭司精神网影响时间太久了,阁下精神力强悍,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彻底消除影响?」
亚维闻言皱了皱眉:「我认为很难,如您所说,精神网影响时间实在太久了,犹如附骨之疽。二殿下与我探讨过,用精神力深入拔除也许可以,」亚维叹了口气,「但主都光雄虫就有那么多,更何况还有雌虫,仅凭我们两个,根本不可能。」
萨岱霍斯眸中闪过一丝厉色。
亚维攥了攥手掌,还有……族长那边,他昨天一天都在忙集会交接的事,还没来得及告诉二殿下,要不要现在……告诉萨岱霍斯?
还没等亚维想明白,萨岱霍斯就出了声:「如果,有其他雄虫帮助呢?」
「?!」亚维瞬间抬头。
……
兰兹家书房。
「吱呀——」
书架旁的墙壁被人推开了,赫然是一扇暗门。
埃度匆匆从暗门里走出来,挥手扇了扇浮起的点点灰尘,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嫌弃之情溢于言表:「基塔迪,你就不能派人打扫一下?每次我过来都是一头一脸的灰,烦死了。」
他说着就走到窗边大口呼吸了几把新鲜空气,试图净化一下自己满是飞灰的肺叶。
基塔迪慢悠悠地浇着花,头也不带抬一下地:「关门。」
埃度净化的动作一停,不情不愿地走过去把暗门推上:「你就不能装个机关什么的,每次都要我来推,麻烦死了。」
基塔迪:「关窗。」
「外面都是天,又没人,怕什么!」埃度闻言更暴躁了,靴子把地板跺得咚咚响,「啪」地拽上了本就没开多少的窗子。
「谨慎起见。」基塔迪对他仿佛要拆房子的行为早已习以为常。
埃度白眼险些翻到天花板上去:「每次都是这句话,就你最谨慎。」说完终于看到那只笑面虎虫在干什么了,他拧着脸走过去,「兰兹族长,这是插在花瓶里的花,你天天在这浇什么水啊?你以为这是盆栽啊?而且水都溢出来了您是看不到吗?」他点开光脑照明灯,直直地照射在地上,让某只眼睛不大好使还总不戴眼镜的糟蹋地板虫看清楚地上闪闪发光的水渍,「放过格克兰吧,领着微薄的工资还要每天给你擦地,隔几天换一次水和花。」
「……」埃度看着地上明晃晃的反光,终于收了喷壶,不再嚯嚯可怜的月季和地板。
他转身向书桌走去:「你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