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子现在恢复很好,只是……,想着某人待会有可能施为的一件事,心间轻哼之。
“钟哥儿,还是你来画吧。”
闻林姐姐之言,史湘云很是点点头。
“鲸卿!”
“我觉外面乱纷纷的事情,你无需太放在心上的。”
“前些日子,陪老太太看戏的时候,有一个曲子听着颇有禅意。”
“好像是一支寄生草!”
“我想想……。”
“对了。”
“漫揾英雄泪,相离处士家。”
“谢慈悲,剃度在莲台下。”
“没缘法,转眼分离乍。”
“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哪里讨烟蓑雨笠卷单行?一任俺,芒鞋破钵随缘化!”
“鲸卿,你觉这首曲子如何?”
“是否颇有禅意?”
“这次的事情,可以解决最好,若是不能解决,也没有什么。”
“本就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所有的人将来都要去的,人若是去了,岂非一切都是空了。”
“都是无了?”
“鲸卿,你说是否那般道理。”
“林妹妹,你们也着相了!”
“嘿嘿,鲸卿,待会你随我去怡红院,我有一件大事和你说!”
报纸还有外面的一些消息,宝玉也有所知,那些事情听着多禄蠹了一些,多杂乱了一些。
府外的那些人本就乱糟糟、污垢一片的。
是以,自己鲜少出府。
那些事情,鲸卿可以解决,自然再好不过。
若是解决不了,也没有什么。
人生来天地间,本就是什么都没有的,本就是无牵无挂的,就算现在有那些东西,将来离开这个世上,一应是没有。
现在还有,也只是早一步、晚一步罢了。
那些道理,鲸卿应该明白的。
虽说那些事鲸卿可以解决,实则不解决也好,没有外物烦心,一颗心就能多自由自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