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想,她这身子,早就不是她自己的,这里白人监工和主人的脏手又能让她多脏几分?
可她那蓝眼睛,那顺从的娇态,依然是我放不下的,做妾,够了,多了她也配不上。
她眼泪淌下来,滴在木地板上,声音抖得像风里的柳:“我不敢奢望艾丽莎那样的结果……我只求您,别不要我。我就怕这个。我知道我脏,不干净……。”她哽住了,头低得像要埋进胸口,手指又开始揉得布料皱成一团,那小动作慌乱又可爱,像只怕被弃的猫。
我一把抱住她,手掌贴着她瘦弱的背,鞭痕硌得我掌心发麻,低声说:“别多想。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跟我欢爱,我不会嫌弃你,不管多少男人用过你,我都不嫌弃,不会的。”她身子一颤,靠在我怀里,眼泪洇湿我的衬衫,像雨打在枯叶上,凉得我心头一紧。
她手指轻轻抓着我的衣襟,像怕我这会儿就溜了,那股紧张又顺从的劲儿,甜得让我脑子一热,只想把她揉进怀里。
我轻轻安抚着受惊小猫一样的斯蒂芬妮:“我对不起你,可我没有别的办法,让你受委屈了”。
看来我不在这段时间,这个姑娘受了不少苦,可我根本保护不了她。
房间的木窗半掩,棉花田的风偷溜进来,带着泥土的腥甜,油灯火苗晃得墙上影子乱跳。
我与斯蒂芬妮的缠绵像被这暑气蒸得更黏稠,激烈得像暴风雨前的海。
她那身子,早已是我放不下的,如今连她那双赤脚,细白得如剥了壳的荔枝,脚趾蜷曲时透着羞涩的弧度,都让我觉着满是魅力,像是玉雕,勾得我心头直痒。
可她的眼睛,蒙了层雾,我摸不透,却又舍不得放手。
晚上她站在床边,棉裙滑到脚踝,蓝眼睛湿漉漉的,空洞得像暴雨后的海面,依然表情麻木,可她嘴角偏又挤出点笑,摆出一副柔媚的样子在讨我欢心。
她小步挪到我跟前,手指又不自觉地绕着一缕金发,绕了又放,慌乱得像只怕被被抛弃的孔雀。
忽然,她低声呢喃:“主人……我这样,您真不嫌?你不在的时候,这里的白人男人,都争着拉我去陪他们过夜,嘴上说着我是他们的心肝宝贝,可白天又都对我连打带骂的,让我别做梦了,还说……还说主人你这个红番,早就死在海里喂鱼了。”话没说完,她咬住唇,牙齿陷进唇肉,泛起浅浅的白痕,像怕说多了惹我厌烦。
我苦笑一下让她对这些话别往心里去,坐到床边,拍拍她脸蛋,指尖滑过她软得如缎的脸颊,声音低哑:“过来,慢点,别急。”她眼睫一颤,身子微微抖,像是被我的话烫了下。
膝盖碰着床沿,她差点绊倒,赶紧扶住床柱,喉咙里挤出细细的哼,像是疼又像是怕。
她抬头偷瞄我一眼,蓝眼睛空洞依旧,可那空洞里似有道裂缝,想抓住什么的渴望,又被恐惧压得粉碎。
她慢慢坐下,却又强迫自己顺从,那小动作可爱得让我喉咙发干,可她眼底的挣扎,像根刺,扎得我心头隐隐作痛。
她低声说:“我这样的,配不上您……可我不想再被卖,不想再挨鞭子……。可我遇到这么多男人,只有你对我最好。”她眼眶红了,泪珠悬在睫毛上,像露珠挂在草尖,摇摇欲坠。
我没吭声,手掌摩挲她脚背,凉得如晨露,带着点泥土的咸。
我低头吻她脚尖,唇触到那柔滑的弧度,像海风卷来的野花。
她身子一僵低低哼了声,像是羞又像是怕。
蓝眼睛偷瞄我一眼,像是怕我这温柔只是场梦,醒来又是监工的皮鞭。
我起身紧紧的抱住她,让她尽量的靠近我:“你放心,我永远都会要你,都不会卖掉你。”
她发出细碎的声音:“主人……您别……别给我希望,我怕……怕留不住。”她声音哽住,泪珠终于滑下来,滴在脚背上,和水混成一片,凉得我指尖一颤。
我坏笑着抬头,手指滑到她小腿,捏了捏她紧实的肉,软得如刚揉开的奶油,烫得我掌心冒汗。
“躺好。”我低声说,拍拍她大腿。
她点头,脸红得如刚摘的樱桃,慢慢躺下,金发散在枕头上,像麦穗铺了满床。
她胸脯起伏,乳晕粉得如初绽的蔷薇,乳尖挺立,随呼吸颤得如风里的柳叶。
她的眼神还是空的,像魂被抽走一半,可她偏偏努力迎合,腰肢微抬,腿微微分开,像在献出自己,讨我欢心。
可她手指却不自觉地抓紧床单,揉得布料皱成团,像在跟自己较劲,像是怕一松手就坠进深渊。
我俯身压上去,手指探进她大腿根,湿滑得如刚挤的蜂蜜,紧得如丝绸勒住,热得如烧红的炭。
她低声喘,纤腰扭得如溪水绕石,臀肉在我掌心颤,弹性如新发的面团。
她的叫声细碎又诱人,像夏夜的虫鸣,起初低得如叹气,渐渐高了,甜腻得如蜜饯撒在舌尖,夹着点哽咽,像是疼又像是醉。
可那叫声里藏着裂痕,像被硬生生扯开的丝,尾音拖着颤抖,像在求饶又像在抗争。
她眼角的泪珠滑下来,淌过脸颊,滴在枕头上,她却咬紧唇,喉咙里挤出更甜的哼,像是用尽全力讨好我,怕我一停下就扔了她。
我腰一沉,她湿热的阴道裹得我如掉进温泉,每一下都烧得我脑子发昏,汗水从我额头滴到她锁骨,砸出细小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