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淮进来,他先把歌舞厅那瓶酒的检查结果,拿了出来。
说道:「这里面不只有迷药,还下了少量的催情剂。按时间算,如果温瓷被带上了火车,应该正好是催情药发作的时候。」
气的傅景淮一脚踹翻了桌子。
骂道:「这个王八羔子!」
又问:「抓到了吗?」
贺川遗憾:「没有,火车过去后,咱们的人沿着铁路附近找了一晚上,都没发现他的踪影。」
又道:「应该上了昨晚那列火车。黎总统勒令他回北平,他很可能提前准备好了坐火车走,又设法绑架的温瓷。大概觉得把温瓷握在手里,能要挟到温树声。」
傅景淮更怒:「抓回来,老子要弄死他。」
贺川道:「他昨晚要是上了火车,这会儿估计到北方了,咱们不好再下手了。」
黎裕坤是黎总统的养子。
就算有恩怨,他们也不能去总统府眼皮子底下抓人。
总统也要脸。
这个道理傅景淮懂。
嗤了声:「老子有的是办法把他弄回来。」
又问:「问出来了吗?歌舞厅跟他们打配合的是谁?」
贺川面露遗憾。
报出个名字。
傅景淮这次没发火,只是嗤笑了声:「不知死活的东西。」
温瓷从上班就开始忙。
上午做了三场手术。
她一个心外专家,现在已经被当成外科医生使了,不过都是治病救人,温瓷也不在意。
换下手术服,准备去吃饭。
锺沛琴找来了。
「温医生,门诊来了两个人,点名要见你。」
温瓷跟了过去。
来人一男一女,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岁,女人二十七八的样子。
二人衣着都很讲究。
一见面,就给温瓷跪下了。
温瓷吓一跳。
连忙上前搀扶:「你们这是干什么?有话起来说。」
男人道:「温医生,我们是来感谢您的。」
女人也说:「要不是您出手相助,我们父亲就在手术台上下不来了,父亲他老人家在家养病来不了,叮嘱我们,一定要来当面向您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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