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后,沈书禾去会议室开了个部门会议。
年关将至,不可避免的各种大会小会。
她想到今天陆宴州会来接她,不想加班。
三点半左右,会议结束。
因为沈书禾坐的是主位,离门是最远的,所以她一如往常垂首,不紧不慢的收拾桌面上的文件资料,待收拾好,他们也走得差不多了。
然而这一回,她收拾好文件资料起身,看到绝大部分人还堵在门口。
隐隐约约,她听到了压低的议论声。
“谁啊?年底公司来新人了?要死,帅得我感觉己经春暖花开了。”
“不像新人,哪个新人来公司报到能这么高调的抱只打扮得花里胡哨的狗啊?”
“而且这两米八的气场,怎么可能是新人,你说他是新上任的董事长我也信啊!”
“你要死,沈总还在!”
“谁去问一声?”
“我不敢,气场太强的冷脸的帅哥,只可远观,不可近赏……”
……
……
他们蛐蛐得很小声,不敢上去问,又舍不得走。
沈书禾其实没太清楚他们具体谈论什么,但精准的捕捉到了“狗”、“帅哥”这两个关键字眼。
她眼角跳了跳,答案呼之欲出。
陆宴州?
这才几点,他就来接她下班了?
而且不是在她的办公室等她,还是高调的出现在会议室门外?
沈书禾快步走至门口,借着高矮参差的人头缝隙望去,不出意外地看到了陆宴州。
他穿着一件剪裁极佳的深灰色羊毛大衣,大衣敞着,露出里面同色系的羊绒高领毛衣,将他挺拔的身形衬得愈发颀长利落。
肩头似乎还沾染着室外带来的些许寒气,面容冷峻,而穿着红色格纹小棉袄的lucky,窝在他坚实的手臂间,黑亮的眼睛怯生生又好奇地打量着西周。
高大英俊的男人,抱着软萌可爱的白色小狗。
反差感拉满,往那一站,就是不容忽视的焦点。
而他面不改色,就那么站着,大大方方的任所有人打量、议论。
沈书禾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想要用哗众取宠……哦不,精心打扮西个字来形容陆宴州。
从发型到穿着,都是精心捯饬过了。